她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讓司遇很是擔心。
秦意晚這才發現自己忙得忘記給他回電話了:“我早上送小糯米上學去的,然后回了一趟天衍觀。”
“回天衍觀?”這句話,讓司遇原本有些委屈的心情瞬間冷靜下來:“你回天衍觀干什么?你不是很少回去嗎?”
天衍觀除非她是有事,不然一般是不會回去的。
那個地方,越少人知道它越好。
滿街的銀杏樹,全都呈現金黃色,落在秦意晚身上,仿佛要融化她。
秦意晚站在金黃色的銀杏樹下,在路邊等車,她一邊等一邊說:“那個惡道被我抓到了,我把他送到天衍觀給師父處置了,你找我有事嗎?”
“之前你不是讓我幫忙查跟孟家的關系嗎?”司遇面前擺放著一份文件:“我已經查到了,你看什么時候回來?”
聞言,秦意晚立馬說:“我馬上回來,你在家等我。”
事關天下,不可忽視。
她幾乎一掛電話就上車,直到半個小時后到家才發現,家里不止是有司遇,還有……
孟絨。
秦意晚的腳步驀然頓住,說不出來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只是感覺怪怪的。
她是個直性子,有什么說什么:“司遇,她怎么會在這里?”
他電話里沒有跟她說,孟絨也在啊。
她的話,讓在場的孟絨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看向司遇的眼神略帶傷痛。
司遇皺了皺眉,有點不明白孟絨這么看著他干嘛,但仍舊跟她解釋道:“孟絨她也是剛來的,說是來看我。”
但其實他用心想一想,就能明白,所謂的來看他,到底有虛假。
但他不能戳穿,戳穿了就不太好看。
秦意晚一臉了然的模樣,徑自走到了司遇對面的位置上坐下:“孟小姐最近是被邪祟折騰得不輕,煞氣濃重,還是注意點兒吧,別到時候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尤其是看她身上戾氣繁重的樣子,應該是被邪祟殘害得不輕。
也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那個惡道的功勞。
“秦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孟絨聽到自己被她這么分析,有點火大:“什么叫我被會被別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你在詛咒我?”
經歷了上次慶功宴的事情之后,孟絨實在不是很喜歡秦意晚。
尤其是她一天到晚拿著她的那套玄門理論神神叨叨的樣子,慶功宴上沒有人記得她,反而所有人都記住了秦意晚!
她直接搶走了原本屬于她的風光,還搶走了原本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司遇!
名氣、男人……全都被秦意晚給搶走了!
她居然還這樣說她!
秦意晚有點無語:“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勸你當心一點,別到時候弄得比柳芊芊還要慘。”
柳芊芊至少還有她幫忙解圍,方能幸免于難。
孟絨呢?
她能向她低頭嗎?
“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我才不信你這一套。”孟絨冷哼一聲,隨即轉首看向司遇:“阿遇,我剛回國,爸爸想讓我進司家企業歷練一下,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