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藏文!”衛蘭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確定這蜈蚣的背殼上的是藏文?!”我一臉驚訝的問道。
衛蘭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對我說,它能肯定這些文字就是比較古老的藏文,但是大致上還是和陷阱的藏文寫法是一樣的。
“我去,還真是藏文,也不知道是誰吃多了,居然在蜈蚣身上玩起了雕刻,也不怕手心生瘡”阿里巴巴道。
我又仔細的瞄了瞄,這一看,海子而后能有點藏文的樣子。
聽說過什么甲骨文,就是那種刻在龜殼上的古文字,至于在蜈蚣背上刻字,我還真是打出生以來第一次見。
我覺得這顆比甲骨文要高級的多,因為甲骨文只是在死去的龜殼上雕刻文字,而這些蜈蚣卻都是活的,并且數量驚人的多。
也不知道這道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手段如此的出奇。
“你能看懂這上面的藏文都記載著什么嗎?”我瞅著衛蘭道。
“不可能的,這些藏文都是打斷的,我們不能講他們全部給拼湊起來進行破解”衛蘭遺憾的擺擺頭說道。
“那這些藏文被刻上去有什么意義?反正也可能拼湊出一篇完整的信息”我不解的說道。
衛蘭嘆了口氣,那表情就是在說我怎么會知道。
倒是阿里巴巴扶著下邊,做著分析的樣子說道:“我覺得這些藏文恐怕是被當做了一種特殊的符號,用來實行某種法術的符號”
“這些藏文就代表著這個術的口令,或者實施這個術所必須的某個條件”
他這么一說,我倒覺得還真有幾分道理,封建社會流傳下來的種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古怪志異,確實有很多都是這樣的行為奇詭,做法令人膽寒。
比如我們所熟知的蠱。
那是一種神秘莫測的玩意,種蠱和養蠱都需要某種條件,尤其是養蠱,光是聽聞的很多傳言就能讓人大吃一驚。
比如用人血養蠱,比如用身體養蠱,說起來都是讓人見聞難受的邪術。
我們眼前的的這些蜈蚣不知道是出自那一個邪派之流,看著樣子,恐怕是我們大家都聞所未聞的邪門。
不過,看上面藏文的流露,一定是藏族某個古老的儀式,總之看起來是相當的殘忍惡俗。
可是我有點想不通,這船上的古物遺留還有建筑風格,好像和我們所見到的傳統的藏族建筑不一樣,或者說完全不同,反倒像是我們熟悉的某個朝代的東西。
這里處處都透著不同尋常。
我還沒想明白呢,誰知道這個時候口罩男忽然提起刀,對著黑壓壓的蜈蚣群里捅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