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男不愧是行家,手起刀落間,一黑色的蜈蚣就被他從蜈蚣群了挑了出來。
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用刀被將那只蜈蚣給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任憑那只蜈蚣怎么掙扎也無法逃脫口罩男的控制。
我們沒有知道口罩男這這是想干什么,但是也沒有人開口主動問他,于是我們三個就和剛才一樣,只是站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看著。
我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只蜈蚣身上,這時我才發現,這只蜈蚣好像和其他的蜈蚣有點不一樣,這只被口罩男特意挑出來的蜈蚣個頭看起來要比其他的蜈蚣更大點。
不過這個倒沒什么,奇特的是這只蜈蚣的身上好像套著個什么東西,看起來好像是個圓球。
口罩男用手擦了擦蜈蚣背上的小圓球,隨即黑色的表層邊脫落而下。漏出了這黑色小圓球的本來面目。
這好像是一個鈴鐺!
這鈴鐺的表面刻著很繁妙的花紋,紋路被那些黑色的塵埃給填補后,顯現的更加的妖異暗黑,看著很獨特,可惜鈴鐺的內部都被黑色的塵土給杜塞了。
緊接著口罩男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自己的腰間的綁帶上躊躇一根銀針,然后仔細的清理著小鈴鐺的里面,將里面的泥土一絲不茍的給挖了出來。
用了沒一會的功夫,口罩男做完了這一切,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三個還是沒看明白,這口罩男到底要做什么,他清理著這個鈴鐺有什么用?
不等我們多想,口罩男又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
之間他將這只蜈蚣背上的鈴鐺給拔了下來,隨著這個鈴鐺的脫離的是黑蜈蚣體內的粘稠血液,還有隨之而來的劇烈掙扎。
也是因為口罩男的這一動作,前面的蜈蚣群變得更加的躁動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口罩男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可是無論怎么樣,這些蜈蚣就是不敢前進寸步。
這只鈴鐺就像是鑲嵌在這只蜈蚣的體內的一樣,又好像連接著它的命脈,在鈴鐺被拔出后不久,這只蜈蚣就一命嗚呼,死的不能再死了。
口罩男將這只沾了黑血的鈴鐺輕輕的在褲腿上擦了擦,然后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去,這家伙折騰這么半天就只是為了弄這么只鈴鐺?
“這鈴鐺有什么用?看起來似乎只是有點古老,給我瞧瞧”阿里巴巴說著就要上手去那口罩男手里的這個鈴鐺。
但是他的手指還沒有碰到那個鈴鐺就被口罩男給攔了下來,阿里巴巴倒也不覺得尷尬,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啞口無言的抽回了胳膊。
我也在想這種鈴鐺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值得口罩男這么保護,竟然連碰都不讓碰一下。
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是那種做無用功的人,口罩男接下里做了一件事,這件事直接讓我們三個人張大了嘴巴。
口罩男看似隨意的搖了搖鈴鐺,整個人看起來仿佛胸有成竹,就好像是他知道這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恰巧他知道。
著鈴鐺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也不知道被淤泥包裹了多長的時間,總之口罩男只是這么隨意的晃了晃手掌,我們就聽到一種清脆悅耳的鈴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