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比爾給的地址,周青峰把車停在一家連招牌都極其簡陋的酒吧門口。二三十號年輕男女排隊等著進場,幾名安保負責維持秩序,同時提醒大家注意小偷——國外的夜生活單調乏味,去酒吧夜店蹦蹦跳跳是年輕人找樂子的唯一去處。
“真是開了眼,發達國家的娛樂場所竟然是這個樣子。無論設施,場地,服務,簡直被種花家的夜店吊起來打。”周青峰下車走到酒吧門口。一名安保攔住他,要他去排隊。他低聲說道:“我找琳達,她哥哥比爾讓我來的。”
安保聞言微愣,狐疑的看了半天,抓起對講機喊道:“老板,你哥哥派了個黃猴子來找你。”
嘭......,周青峰一記重拳砸在那名安保的臉上。他甚至趁其身體要倒未倒之際,抓住對方的腳踝,用力一甩,從酒吧門口甩到道路上去——安保的個頭比周青峰還高,體重至少一百公斤,被他甩的像只菜雞。
“你再給我說一句‘黃猴子’試試?老子捶爆你的頭,看看到底誰是猴子?”周青峰最近變得特別易怒,一發怒就變得極其暴力。他排隊的一溜老外都給嚇的連連倒退。其他安保抽出電棍就要撲上來,可見識了周青峰這份可怖的力量,誰也不敢輕易上前。
酒吧門口沒人攔著了,周青峰冷著臉走進去。外頭看熱鬧的人都戰戰兢兢,卻又不肯遠離。只有幾名安保緊緊跟上,防止事態擴大。
酒吧里頭還沒開始營業,十幾個女侍和酒保正在忙碌布置。今晚這家酒吧好像要搞什么主題活動,一張大大的橫幅上寫著‘自由之夜’——周青峰在外頭鬧出的動靜不小,酒吧內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看著他走進來。
侍者中有個穿亮金馬甲的女人極其顯眼。她看到周青峰后,揮手示意跟進來的安保不用太緊張,緩步上前打量幾下后問道:“你是誰?想鬧事的話可要考慮清楚后果。”
“我叫維克多。”周青峰打量這個女人,因為對方的打扮實在另類——短發,多色挑染,濃妝,尤其夸張的眼影,甚至遮住了女人本來的面露。她穿了條七分褲,這很尋常。可那件亮金馬甲卻太不尋常。因為她上身就穿了這件小馬甲,還完全敞開沒扣上。
從正面就可以看到女人的肚臍,胸口直到脖子,包括半遮半掩的兩個ru球。周青峰實在詫異這樣的打扮,多看了幾眼。對方立馬嗤笑道:“小子,沒見過女人嗎?”
“我還真沒見過穿成你這樣的。”
“你這是性別歧視。我們女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穿著,我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ok,我不想跟你討論歧視和穿著的問題。我是來求助的。”
“哈.....,你求助的方式就是揍了我的手下,還有膽子進來評論我的穿著。”
“是你手下嘴臭,他自找的。再說了,你站在我面前,我能不看到你的穿著么?”
“可你不夠尊重一個獨立的女性,你的眼睛在我胸口瞄了好久,我拒絕給你任何幫助。為你的無禮后悔去吧。”
“你能這么穿,還不允許別人看?”
另類的女人嗤笑的揮揮手,幾個安保手持電棍就要聯手把周青峰打出去。眼看對方回頭不想搭理自己,他只能上前一步喊道:“等等,我只是想來問一伙混蛋的地址。我有個朋友被他們綁架了。我如果不馬上去救她,她明天就會變成一具飄在塞納河上的尸體。”
周青峰一口氣說完,氣息急躁。
“你的朋友是個女的?”另類女人停住腳,又緩緩回過身,側臉問道:“你要問誰的地址?”
“應該是一伙北非人,我前不久搶了他們的一批貨......”周青峰說了個開頭看被打斷。另類女人厲聲喝道:“停下,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