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得可以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淡淡的酒香,甚至能聽到他劇烈的心跳,他修長的手指就著唇瓣摩挲。
這簡直是夢中才會有的場景,讓她也一時忘了呼吸。
直到手指就著唇瓣鉆入,她才驚覺這樣的尺度太過親密了。
“嗚,殿下,殿下……”
她的手掌抵在兩人之間,不安地掙扎著,雖說少女懷春,她曾無數次幻想過和太子親密,但絕不是在成婚前啊!
可她的這點抵抗,反而讓男子愈發有征服欲,他濕熱的唇瓣貼在了她的唇上,手指已經挑開了腰帶。
“乖,信我。”
沙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欲,沒什么比心愛之人的情話更讓人心醉的了。
這讓衛明昭的手軟了下來,但在他附上來之時,她還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國公府的嫡女,怎可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呢。
可裴聿衍接下來的聲音,讓她徹底失控。
“阿熏。”
他是醉了,他把她當做衛南熏了?憑什么!她要讓他愧疚,讓他永遠也得不到衛南熏!
她咬著牙忍著羞辱,雙臂攀上了他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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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醒來已是一個時辰后,她梳洗凈面,才想起自己安排的美事。
她的好外甥,都舍得拉下臉,托到她的跟前了,當然要為他謀劃才好。
原本裴聿衍的意思是,只想要把人騙進宮來,到時他再與衛南熏單獨談,只要對方答應了條件便可。
她卻覺得這個外甥能文能武,唯獨不懂女人心,這女人呀,但凡是跟了他哪還有不依他的道理,這才在自作主張在兩人的藥里下了東西。
反正他想要頂個風流子的名頭,那不如坐實,他若一直這么完美無缺,她的兒子如何能被人看見。
這是他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她了。
“太子那邊可有動靜?”
玉春露出個會心的笑:“娘娘放心,門窗緊閉還沒人出來過呢,整整一杯,折騰上一宿都夠了。”
賢妃聞言跟著笑了起來:“本宮還是頭回見到太子如此,果真這世上就沒有不好美色的男人。”
“是那衛娘子生得太過勾人了。”
確實,若非她先被裴聿衍看上了,不然若是皇帝見了,只怕也會留下,這樣的大禮,還是送給太子的好。
“衛明昭呢?”
“您歇下后她也說醉了要歇息,這會怕是也還在睡著。”
賢妃對著鏡子扶了扶發間的金簪,眼里閃過抹狠厲:“那便不管她了,走吧,時辰也不早了,隨本宮去瞧瞧我這好外甥干的好事。”
她領著浩浩蕩蕩一群人,到了后殿廂房外,就見門窗仍是緊閉,卻遮不住里面溢出的暖香。
不必賢妃開口,玉春就朝身后人使了個眼色,便有人上前去叩門。
“衛姑娘,您酒醒了嗎?我們娘娘憐惜您的身子,讓我們送來了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