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什么?”景柏蘊臉色蒼白,一雙眼卻亮的嚇人,像是能將人心底的所有秘密全部看到。
“不,我這可不是躲。”文楚嫣眼神同樣鋒利,“我只是懶得看你罷了。”
“不想跟你白費口舌。”
聞言,景柏蘊神情淡漠,帶著威亞:“我同樣不想與你白費口舌,你只需告訴我,霜霜在哪兒。”
“知曉之后,我一定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文楚嫣啞然失笑,語氣漫不經心:“我知曉太子妃薨世,太子殿下心痛不已,不愿接受,但斯人已逝,千萬悔恨終是一場空。”
“與其將自己耗在過去,不如向前看吧。”
說完,文楚嫣懶得再跟景柏蘊廢話,轉身就走。
再一次碰壁,景柏蘊的情緒,已經不如前兩次那般難過,倒不是他已經釋懷,而是開始接受。
接受命運所給予他的懲罰。
與景柏蘊分開之后,文楚嫣也沒了再逛下去的欲望,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直到正午,景舒珩才匆匆回來,陪著文楚嫣用完午膳后,便就又離開了,可見他是真的忙。
不過好在,也正是因為他忙,才無暇顧及,文楚嫣一些微弱的異常之處。
就這么一連五天,直到能明顯的感覺景舒珩沒那么忙了,文楚嫣也找好借口,準備離開了。
這日一早,景舒珩不再像前幾日那樣,陪文楚嫣吃完飯就走。
文楚嫣索性直接開口:“如今宕西已定,左右無事,我決定要回去了。”
聽到這話,景舒珩便以為文楚嫣是要回禹城去。
眉頭頓時一皺,撇了撇嘴唇,故作委屈道:“能不能不走?”
不等文楚嫣回答,他便繼續道:“你回禹城也無甚要事,留下陪陪我嘛。”
文楚嫣搖頭,斷然拒絕:“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還得人陪。”
說著,她抿了抿嘴唇,繼續道:“而且誰說我回禹城沒事?你哥把韓冬在禹城的消息,透露了出去,雖然我提前已經將人轉走,但少不得,有人會注意到。”
“韓志義已經被朝廷押走了,韓冬必須是我的,我得回去看著。”
一聽到‘韓冬’這兩個字,景舒珩就壓不住心頭的殺意,眸色深沉,語氣帶著不滿:“他如今已然廢了,便是插翅也難飛,哪兒還值得你如此費心?”
說著,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即刻給燕博涉傳令,命他嚴密看守韓冬,若有閃失,提頭來見。”
景舒珩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按理來說,文楚嫣就該順勢答應。
可她依舊搖頭,因為韓冬本就是借口,實際上,文楚嫣只是不想再與景舒珩獨處下去。
因為就憑景舒珩對他的關注,用不了三天,他或許就能察覺到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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