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都黑了,燕博涉雖然訝異與,文楚嫣為何這般匆匆,但識趣的未曾多問,只是勸道:‘天色昏暗,不宜趕路’。
文楚嫣一直未曾露面,還是春桃,代文楚嫣謝過燕博涉,聽到勸慰,也只道:“若非身有要事,自是并不會如此急色匆匆。”
“這段時間,勞煩都尉照顧,我家小姐如今身子不適,不宜見人,特命奴婢前來,代她向大人致謝。”
“來日,若有機會,必定厚禮相待。現下實在匆忙,還望大人千萬勿怪。”說完,春桃恭敬行禮。
燕博涉急忙上前,虛虛一扶,隨后抱拳還禮:“姑娘太過客氣,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說著頓了頓,繼續道:“既然姑娘有急事,那我自然不能強留,如今天色已晚,我這就安排人護送姑娘。”
春桃搖頭拒絕:“多謝大人好意,下人已經安排好了護衛,直接南下,往京城而去。”
“此去一路坦蕩,無需特意護送,若刻意為之,反而惹人注目,因此,便婉拒大人好心。”
說完,頓了頓,繼續道:“當然,也請大人放心,奴婢等必定會照顧好小姐。”
見春桃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燕博涉自然不好再強求,于是頷首:“既如此,那便預祝楚姑娘此去,一帆風順。”
“謝大人。”春桃再次行禮。
半個時辰后,一切準備就緒,就連韓冬,都被五花大綁的扔在馬車里。
此時天色已晚,城門已關,但有燕博涉的命令,倒是沒受什么阻礙,隊伍順利出城,一路往南。
直到文楚嫣的車隊消失不見,燕博涉才帶人回轉。
只是他不知道,文楚嫣并非如她所說的那樣,回了京城,而是連山海關都未過,便已調轉了方向。
無人知曉,文楚嫣會去哪里。
而景舒珩這邊兒,則在天光微熹時,終于醒來。
欒嘉應就守在旁邊,昏昏欲睡的,聽到動靜后驚醒過來,便見景舒珩掙扎著要起身。
他連忙擦了一下嘴角,匆忙上前去扶。
同時嘴里念叨道:“王爺!您身上的傷不輕,又失血過多,太醫說了必須靜養!”
景舒珩卻充耳不聞,絲毫不顧此時的自己,只著一身單薄的寢衣,推開欒嘉應,踉蹌的起身,打開房門。
呼嘯的北風,夾雜著雪花,在第一時間涌入,屋中本就不多的溫氣,也在呼吸的功夫,盡數消散。
景舒珩卻感覺不到冷一樣,辨認了一下方向后,便抬腳,向外走去。
欒嘉應嚇了一跳,急忙扯過旁邊的大氅追了上去。
好在景舒珩一身的傷,又經過那般慘烈的悲痛絕望,直接元氣大傷,所以走的并不快。
急忙將大氅,披在景舒珩的肩上之后,亂嘉應又連忙將他扶住,茫然又急切的問道:“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您還傷著,想干什么吩咐屬下去辦即可,這么大的風雪,您會凍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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