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追在他后面,姍姍來遲的太醫,才氣喘吁吁的趕過來。
恰好看到景舒珩進去的背影,于是一只手提著藥箱,一只手撐著膝蓋,一邊粗重的喘氣,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高喊:“王爺!您等等老臣啊!”
景舒珩充耳不聞,腳步不停,直接進去。
太醫見狀無法,只得勉強直起身子,繼續去追。
直到他進門的時候,才聽到他幾乎斷氣一樣的念叨:“您...您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騎馬啊...傷口要是再崩開,恢復起來更麻煩啊....”
眾人:.......
半晌,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接下來該做什么,最后,管事等人齊齊把視線投向了六子。
六子更是頭大如斗,只能擺手,讓眾人先回去休息。
眾人無法,只得剛收拾好的車馬又拆卸下來,各自回去。
六子則看了一眼外面層層把守,毫不退讓的侍衛,用力揉了揉腦袋,才轉身跟了上去。
進到屋中,便看見景舒珩已經衣衫半褪,太醫正在拆他身上的層層紗布。
隨著紗布脫落,數十道或輕或重的傷映入眼簾,尤其他臂上那道,橫跨整個手臂,幾乎將之斬斷的傷痕。
六子嚇了一跳,詫異的瞪大了雙眼,“王爺?誰把您傷的這么重?”
他明明記得,隨主子離開北疆之際,邊關已定,又有滿成仁、欒嘉應、秦深一眾能力不凡之輩在側,怎還會受這么多傷?
并且仔細查看,還能看出,這些傷大多都是新的,半數以上都還只是結痂,看起來也就半月左右。
看著這些縱橫交錯的傷,六子暗自咂舌,不由的更加佩服景舒珩,若非太醫緊隨其后,單從他的行為舉止來看,誰能猜到,他是受了傷的?
而景舒珩在聽到六子的話后,只抿緊了嘴唇,漠然收回視線,“誰傷的無關緊要,我現在只想知道,嫣嫣在哪兒。”
俗話說,刀子不扎到自己身上,是感覺不到疼的。
此時的景舒珩,也算是切身體會到了,當初景柏蘊為何如此執著于,想要找到林池霜了。
真到他了,別說只是得知文楚嫣的下落了,他都恨不得,即刻飛到文楚嫣的身邊兒去。
六子顯然無法回答景舒珩的問題,只能訕訕閉嘴。
半個時辰過去,太醫終于為景舒珩全部換好藥,重新包扎好之后,才擦著額頭上的汗退下。
屋里沒了外人,景舒珩看了六子一眼,倒是沒再繼續追問,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什么來,索性不再白費口舌。
沒過多久,如煙款款而來,進門之后,先是朝景舒珩行禮,之后還禮數周全的沖六子點頭。
六子尷尬不已,只能點頭回禮。
如煙柔柔一笑,這才開口:“主子,奴婢已經安排了人,日夜不停追著信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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