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禾瞪大了美眸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從沐德善嘴里說出來的。
沐德善向來是個思想刻板的人,以前別說是讓自己談戀愛了,就是和異性交談都不讓。
現在他居然說‘多幾個女朋友也沒關系’這種話?
這還是自己父親嗎?
沐青禾愣了許久才開口道:“父親,你不會是傷還沒好全吧?怎么說胡話呢?”
“瞎說什么呢,我傷早好了,我是認真的。”
沐德善一本正經的勸道:“我看得出來小天絕非泛泛之輩,以后你要是能跟著他我也能放心。”
“行了,我知道了,父親你就別說了,我們還是說一說明天去上京上報的事吧。”
沐青禾見沐德善這般苦口婆心,當即轉移話題。
并不是沐青禾不想,而是她太了解秦天了。
秦天是那種就算自己脫光躺在他床上,他也能發乎情止乎禮的那種。
見沐青禾不愿再說,沐德善也沒再強求。
他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那待會你去叫小天一起吃個晚飯,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去上京。”
沐青禾‘嗯’了一聲道:“我待會去叫。”
與此同時,房間內。
秦天為劉桂蘭穩定情況后坐下來休息。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日期。
從昆侖山回來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嫂子收到還魂草沒有。
想到這,秦天給沈婉君發去一條短信,詢問還魂草是否安全送到。
……
此刻,另一邊。
鎮魔獄百里之外的一個荒漠之中,兩個身著執法司制服的男子正在倉皇逃命。
二人身上皆是大大小小的傷痕,鮮血將他們二人湛藍的制服染黑。
他們一邊跑,一邊驚恐的看向身后,似乎正在被什么人追殺。
鐺——!
就在這時,一抹銀色的刀光閃過,其中一人的腦袋瞬間離體,脖頸如鏡面般平整。
下一秒,血柱噴涌。
只聽撲通一聲,無頭的尸體倒在荒漠之中,鮮紅的血液滲進沙礫之中。
另一個執法司員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頓時楞在了原地,腿腳不聽使喚的癱軟。
“別,別殺我……”
司員全身顫抖著看著身后的兩個人發出求饒的聲音。
順著司員的視線望去,只見荒漠之中站著一黑一白兩個身影。
身著白衣之人手中拿著一柄彎刀,刀刃散發著森森寒芒,鮮血順著向下滴落。
只是對方臉上帶著一個面具,看不清他的長相。
另一個身著黑色長袍,手中飛鏢蓄勢待發,面具下的雙眸森然且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二人身上唯一的共同點便是腰間佩戴著一柄古老的鑰匙,通體金黃,看著不像是普通的鑰匙。
而在鑰匙的鑰柄上刻著一個十分顯眼的‘萬’字。
面對司員的求饒,黑衣男子露出一抹冷笑。
“把還魂草交出來,我就不殺你!”
司員猛地一驚,滿臉不解的望著黑衣男子,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還魂草的。
沒錯,這兩個司員正是之前在江城機場,奉了命令押送歷元駒,護送還魂草,去往鎮魂獄護送還魂草的兩個司員。
兩個司員押著歷元駒一路跋山涉水,眼看就要抵達鎮魔獄,結果卻在半路上遇到了一黑一白兩個男子。
兩男子二話不說對著兩個司員動手,即使兩位司員表明自己官方的身份,兩男子也沒有絲毫停手的跡象。
歷元駒也趁著機會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