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維邇這才安下心來,他耳朵通紅,微微偏頭,嘴唇輕輕地親吻阮曦悅的掌心。
龍澤臉色發沉,正要發作,阮曦悅的肚子就咕嚕嚕地響了起來。
龍澤嘆息一聲,起身去給阮曦悅做飯,這才讓阮曦悅如芒在背的感覺如潮水般退散了。
舒心的日子剛過幾天,從羨便告訴阮曦悅一個壞消息。
“雪兔部落的動作很快,他們企圖讓狐族的獸人背叛我們。”從羨帶著一個狐族的雄性來到了阮曦悅面前。
阮曦悅趕忙招呼閔鉛華坐下。
閔鉛華一臉歉意,看著狐族的那位雄性牙關咬得不斷暴起。
阮曦悅托著下頜,給閔鉛華倒了一杯水:“快消消氣,看你氣的。”
閔鉛華充滿了愧疚:“是我沒有看好狐族的獸人,對不起。”
阮曦悅擺擺手,看向那位一臉灰敗的狐族雄性,拉著從羨的手:“發現得及時嗎?”
“及時!這家伙是抬玻璃架的,可他最近一直在偷偷留意玻璃的配方師傅配制材料都放了些什么。”
“于是,玻璃工坊的獸人就有觀察到他不太對勁的。”
“幸虧有獸人及時告訴我,沒叫他偷學到材料配比。”
從羨冷著臉看向滿臉灰敗的狐族雄性,十分生氣。
閔鉛華實在沒繃住,直接怒斥:“你自幼偏瘦弱,可咱們部落卻一直幫襯著你家,知道你不擅長狩獵,就給你在玻璃工坊安排了輕松一些的活,我們狐族哪里虧待你了?你竟然打算這么害我們狐族!”
那狐族雄性抿了抿唇,最后還是垂著眼,沒有說話。
閔鉛華更是盛怒:“你說話呀!究竟是為什么要這么害我們整個狐族?”
那狐族雄性臉色慘白,張了張嘴:“我沒有,我沒想害狐族,我只是想偷一下配方而已。”
閔鉛華直接被氣笑了。
“你沒有?”閔鉛華輕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臉色有些蒼白,指著狐族雄性直接點破:“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清楚我們后融入獵豹獅部落,想要和獵豹族,獅族磨合信任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更不信你不知道,身為狐族的你,把玻璃配方偷賣給雪兔部落,會讓其他狐族一起被獵豹族和獅族瞧不起!”
閔鉛華說完,眉心緊皺,腹部傳來一陣陣的抽痛。
阮曦悅見閔鉛華的臉色十分難看,便伸手給閔鉛華端水杯時,悄悄在她水中放了一枚安胎丸。
阮曦悅把水遞到閔鉛華面前:“快喝完,你這胎懷的怎么懷相這么不好?我給你的這杯水是好東西,你全部喝完看看,還難受不?”
閔鉛華微微詫異,眼圈也有些泛紅。
她也不廢話,直接一口喝完了阮曦悅給她倒的水。
“我真是要沒臉見你了,你對我們狐族真的很好了。結果我們族里竟然還出現這么個吃里扒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