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沒給王老爺子準備,是因為她知道老人家身體很好,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壯壯的茶喝著,飲食上還跟以前一樣,還是要多注意。之后我會定期過來給壯壯做檢查,不需要再針灸了,但是還需要鞏固一下效果,所以這個茶得喝著。”
“行,那我們聽你的。這錢可以不給,但是我前些日子做了些臘肉,你說什么也得拿著。”
葉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說到底,他們還是覺得得給自己一些報酬才行。
韓盡忠家的這個孫子是什么病,王老爺子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沒想到,這才幾個月,人家就被葉暖給治好了。
而且后續只需要再穩固一段時間,就連忌口都能停了。
這個葉暖,當真是有做醫生的天賦!
眼下,就是還有一個棘手的丁大旺了。
丁大旺的情況特殊,腦子里有於血,又不能隨便開顱,所以只能是讓他慢慢吸收。
現在丁大旺的情況已經開始有好轉,已經能感覺到光了。
葉暖覺得用不了多久,丁大旺也就可以恢復了。
黃有志近來過得很不舒坦。
他被上面揪到了錯處,而且不止一點,這讓他有些慌亂。
情急之下,他想讓妻子去拜托一下張家在浙省的人脈,但是張婉儀這人高傲慣了,起先并不愿意,直到后來黃有志將事情的嚴重性說清楚,張婉儀這才不得不重視起來。
只是,張婉儀高估了自己在那些叔伯心目中的位置。
沒有了張老爺子,她張婉儀在這里有什么面子可言?
張婉儀走投無路,只能打電話向老爺子求助。
張抗日正在陪著自己的大孫子一起練字呢,警衛員說有電話時,他還有些不滿。
“是士卿打來的?不是跟他說過了,以后工作上的事情,盡量不要跟我提,我退下來了,還是要避嫌的。”
“老領導,是從浙省打過來的。”
張抗日一聽,就猜到是自己的那個侄女的電話。
“喂,哪位?”張抗日洪鐘一般的聲音響起時,張婉儀一瞬間只覺得腦子嗡了一下。
“爸,是我。”
張婉儀叫了張抗日十多年的爸,但是同樣的,也因為婚姻的事,有二十多年沒有開口叫過他一聲爸了。
之前有聯系時,也只是有問有答,但是從來沒有直接開口叫爸,不是張婉儀不想,而是老爺子不讓叫了,讓她改口叫大伯。
張抗日眉頭微微一皺:“有事?”
“大伯,我家現在遇到了一些困難,想請您幫幫忙。”
“婉儀呀,我現在退下來了,而且遠在京城,你們那邊的事,我可能幫不上什么忙,讓你失望了。”
“您別這么說!當初是我做錯了,您不肯原諒我,我都明白,也的確是我的錯,不該惹您生氣。只是現在有志的工作遇到了大麻煩,那些人盯著他,就像是蒼蠅盯上了一塊肉一樣,死也不肯松口。我也是沒辦法了,一大家子人呢,我現在也是當奶奶的人了,您真的忍心看到我們一家子被送到大西北?”
老爺子沒說話,但是握著電話的手,明顯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