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時間,付千臣也在醫院里沒離開,不過他和喬語蒙不同,只是在普通病房監護,等待檢查結果。
馮靜雅聯系了付千臣幾次,得知付千臣在醫院,立刻跑到醫院獻殷勤,真的見到付千臣以后,得知他可能已經感染了,又在病房門口不敢進去了。
她的表現在付千臣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沒什么好值得生氣的,只是一看到馮靜雅畏畏縮縮的不敢進來,他就想到了喬語蒙沖出去擋在他身前的畫面。
當時如果不是喬語蒙推開他,那被血液濺到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如果可以選擇,他一定不會表明自己的身份,起碼那樣那個姑娘的目標不會那么明顯,喬語蒙也不會為了救他被噴到那么多血。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真要有,他只希望自己當初不要逼走喬語蒙,更不要打掉那個屬于他們的孩子。
“篤篤。”病房門被敲響,是護士。
“請進。”付千臣看向門口,護士進來以后,馮靜雅也沒敢跟著進來,只是在門口張望。
護士直接拿著檢查報告進來,“你好,請問是付千臣先生嗎?”
“是我。”付千臣點頭。
“有關你是否感染鉤體病的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麻煩你看一下,再簽個字確認。”
“好的。”付千臣拿過檢驗報告,也沒看結果,直接簽了字。
“護士,我男朋友到底怎么樣啊?他有沒有感染?”馮靜雅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問。
護士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撇了一下,那天在現場的群眾有十四個,男女都有,未婚有對象的有好幾個,像馮靜雅這樣生怕感染又要湊到醫院里來的,還真沒有。
“你自己看啊。”那護士白了她一眼。
馮靜雅看向付千臣手里的檢驗報告,猶豫了一下搖頭,都被付千臣拿過了,那檢驗報告上面也沾了感染細菌了吧?
可是護士和付千臣都看著她,她干脆牙一咬走進去拿過檢驗報告,可上面都是專業術語,以及不少英文縮寫,她看的一臉茫然。
“這到底是怎么樣啊?”馮靜雅看向護士。
護士看著她,真想說她是個繡花枕頭,付千臣要是被感染了,還能讓她走進病房里嗎?這問簡直是廢話,要不是工作條例有規定,她真想說馮靜雅沒腦子。
“沒被感染,可以回家了。”護士說完,沖付千臣點頭,然后拿回了馮靜雅手里的文件,直接轉身離開。
“沒被感染?”馮靜雅愣了愣,總算想起來自己這幾天的行為有多么的難看了,好一會才轉過頭看向面色淡然看著她的付千臣,興奮抱住了付千臣的手臂說:“千臣,我就說好人有好報,你一定不會被感染的!”
“哦?”付千臣的語氣里滿是嘲諷,既然她覺得付千臣不會被感染,那這兩天還不敢進他的病房來?
他不得不去想,在西餐廳里發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