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喬語蒙點頭,沉默了一下說:“其實就是舉手之勞,你也不用這樣一直放在心上的。”
“你的舉手之勞于我而言是救命之恩。”范云澤看著喬語蒙,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和她說,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從他從新見到喬語蒙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喬語蒙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他。
喬語蒙和他對視了一會,沒忍住無奈的說:“其實你不一定是喜歡我,你只是喜歡那個救了你的人,那天救了你的人,不論是誰,你都會喜歡她,所以說到底,這也不是喜歡,而是一種感恩。”
“這樣嗎……”范云澤沒辯解,只是抬起面前的一杯啤酒灌了下去,“這些年我賺的錢足夠買到世界上最昂貴的酒,但是我還是喜歡啤酒的味道。”
后來范云澤還是送喬語蒙回去了,他沒有辦法禁錮住喬語蒙,大概像喬語蒙說的一樣,他一開始對喬語蒙的確只是感恩,但是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喬語蒙的感情早已經深/入骨髓,想要忘記也做不到。
隔天喬語蒙下班以后在公司的樓下看到熏姐,其實熏姐會來,喬語蒙并不奇怪,她頭天和范云澤在一起的時候就感覺到范云澤有事情瞞著她。
“我們能好好的談談嗎?”熏姐看著喬語蒙,神色特別的平靜。
“好啊。”喬語蒙點頭。
她們找了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下,點了兩杯咖啡以后,熏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其實昨天不是范總把你帶到那里去的。”
“那是誰?”喬語蒙最近得罪的人,似乎也挺多。
“你不認識。”熏姐抬手攪著面前的咖啡杯,“是想和范總合作的一個合作方,只可惜他用錯了方法。”
雖然熏姐說的不清不楚,但是喬語蒙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她有點好笑,“所以我是被人當做討好范云澤的禮物了?”
“對。”熏姐回答完以后,嘴角扯了扯,“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喜歡你,你到底有哪里好?”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熏姐不壞,她和喬語蒙對立的唯一原因是因為范云澤,所以喬語蒙也對她生不出敵意來。
熏姐沒料到喬語蒙面對她這樣的問題,回答的居然這么自然又輕松。
“昨天你沒看到當范總看到你在出租車里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瘋了。”熏姐說完手上動作頓了一下,對喬語蒙苦笑,“不,不是快瘋了,是已經瘋了。”
她這么說,喬語蒙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把那個人狠狠地揍了一頓,不但把合作弄沒了,估計他還要面臨著被起訴。”
“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和范云澤在一起?”喬語蒙猜不透熏姐的真實意圖,可怎么看,都感覺熏姐就是這個意思。
“對。”熏姐回答的很直接,“他愛你,比任何人都愛。”
“可我沒愛過他。”喬語蒙皺眉。
“那如果……”熏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他得了癌癥,已經到晚期了,你能不能讓他在死之前圓了這個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