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戰區這邊軍事力量和經濟建設搞得如火如荼,小鬼子那邊卻并不好受。
交給煙俊六指揮的15個師團無一幸免的,被第九戰區稀疏全殲。
不管是日本皇族還是陸軍省,面子上都掛不住。
杉山遠帶上自己的辭呈書前往參加會議,這次的戰役的失敗必須有人負責。
而他作為陸軍省的最高負責人,前途不保是肯定的。
這可是15個精銳的甲種師團,在與第九戰區交戰中竟然就這么被全殲了。
要知道日本陸軍在華國兵力的巔峰,也就才投入了四十幾個師團。
各議會的參與人員全部就位,裕仁天皇在一眾大臣的陪同下坐在了上位。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水成冰。
杉山遠低垂著頭,雙手緊握著那份沉重的辭呈,步履沉重地走向議席。
他的身影在長廊的燈光下拉長,每一步都踏在眾人忐忑不安的心上。
裕仁天皇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上,金色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斑駁地照在他嚴肅而冷漠的臉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一切。
大臣們或低頭沉思,或交頭接耳,議論聲低沉而急促,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杉山遠,由你來主持第一項議程,匯報帝國在華國的情況。”大臣語氣冰冷,眼中殺意盡顯。
杉山遠額頭擠出豆大般的汗珠,拿起手帕一邊擦拭汗珠一邊站起身來。
“哈衣!陛下,這次帝國在華國的作戰失利責任在我,因為我的戰略制定不到位,間接導致了帝國斥巨資打造的天照第1軍全軍覆沒,第1軍的指揮官東條被敵人活捉。”
說到這里,杉山遠抬頭看了一眼裕仁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他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這支以皇族名字命名的天照第1軍花掉的國防支出足夠培養10個師團一年的開支。
杉山遠咽了口唾沫,喉嚨發出干澀的聲響,他鼓起勇氣繼續道:
“更糟糕的是,天照第1軍的覆滅,不僅讓帝國顏面掃地,更使得我們在華國的戰略布局遭到了重創。
那筆龐大的軍費,本是計劃用于多線作戰的儲備,如今卻如同石沉大海,一去不復返。
陛下,我深知罪責深重,愿以辭去陸軍大臣一職,承擔應有之責。”
說完,他將辭呈緩緩舉起,那白紙黑字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整個會議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只聽得見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帶著一絲不祥的預兆。
杉山遠認為自己已經主動認錯,再加上把陸軍大臣的身份拱手相讓興許裕仁一個高興就把他當個屁給放掉。
可看這架勢,似乎還沒完。
海軍省的負責人大角岑生趁機冷嘲熱諷,當著裕仁的面拉踩陸軍馬鹿,恨不得徹底取消陸軍的建制,這樣海軍就能獲得更多的預算用于制造軍艦。
從而在太平洋上繼續延續擊敗彌國海軍的壯舉,告訴世界他們日本海軍才是最強的。
杉山遠已經無力反駁,事實確實擺在這里,海軍一路高歌猛進,先是成功策劃并完成了偷襲珍珠港,而后又配合陸軍在緬國登陸短時間內占領了緬國。
將緬國大量的橡膠等重要軍事資源轉化成帝國戰爭機器得以維持的重要戰略儲備。
再看他們陸軍呢?
上一次杉山遠在東山第一階段戰役結束的時候,拍著胸脯保證是因為武器裝備上的差距才導致陸軍全面潰敗。
裕仁也是力排眾議,全力支持他們陸軍馬鹿搞建設,不僅是增加了坦克等重型機械的采購和研究力度,還專門組建專項資金研發鐵拳火箭筒。
結果好不容易耗時一年拉起來了帝國的第一支滿血版本的機械化部隊,卻在緬國被第九戰區派出的遠征軍一舉全殲不說,其指揮官東條還被敵人活捉。
相信用不了多久,只那人就會以東條為要挾和他們帝國談判。
這是恥辱,更是在啪啪啪的打皇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