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許少,我有錢,我有錢!”
刀疤忙不迭的擺了擺手,笑話,如果真的讓你把錢墊上,等還錢的時候,恐怕就不是三百八了。
說著趕忙從口袋里掏出四百元遞給了裴霞,并說道:“不用找了。”
“裴大姐,看吧,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多大方啊。”
許飛笑了笑,然后對著刀疤說道:“行了沒事了,你們就先去忙吧!”
“好的許少。”
聽到這話,刀疤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一揮手,便是帶著身后的一群人離開了。
當離開惠民飯店后,那個被打的一塌糊涂的中年男人,終于是忍不住,向刀疤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疤哥,那個許少……到底是什么人啊?”
中年男人雖然滿心好奇,但臉上卻是充滿了委屈之色。
聞言,刀疤冷冷的哼了一聲,瞪著他說道:“你惹不起的人,確切的說,連花二爺都惹不起。”
“什么?”
中年男人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花二爺都惹不起剛才那個年輕人?”
要知道當下的清源,說花二爺一手遮天可都不為過,而那個年輕人,連花二爺都惹不起,那得是什么樣的大人物啊!
“那位可是清源鼎鼎大名的山水集團的董事長,曙光醫院的院長,也是眾所周知的許神醫,許飛。現在你知道了吧?”刀疤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他竟然是許飛?”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刀疤口口聲聲的稱其為許少,可是隨后他便是又皺起了眉頭:“疤哥,不對啊,即便如此,那他也就算是個商人,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吧?”
在他的印象中,商人在面對他們這種人時,可是非常客氣的,絲毫不敢得罪。
可是怎么在許飛這里,就反過來了呢?
“這些都是表面而已,在他背后,不僅僅有南海的安家,古家,蘇家,甚至就連當年赫赫有名的喬爺都與他交好。”
刀疤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還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就連京城的邵家都和他關系匪淺,甚至邵家的那位老祖宗,更與他是莫逆之交。”
“就連京城的周家,都奈何他不得,你覺得,你算什么?”
刀疤冷哼了一聲,看著中年男人說道:“今天你對許飛的女人出言不遜,能撿回一條小命就算是不錯了。別看那個許飛表面笑呵呵的,一臉的人畜無害,實際上他的心比誰都黑,妥妥的殺人不眨眼。”
“這么狠的嗎?”
中年男人早已被刀疤的這番話驚得瞠目結舌,回想起自己之前在許飛的包廂里面的所作所為,只感覺一陣心驚肉跳。
敢情自己一直在刀尖上跳舞啊!
“狠?”
刀疤冷笑了一聲,隨后說道:“前陣子中元大廈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吧?”
中年男人點點頭,說道:“說是發生了一起綁架案。”
“那你知道被綁架的是誰嗎?”刀疤問道。
“不知道。”中年男人搖了搖頭。
“就是許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