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大衣老者皺眉問道:“有證據嗎?”
“沒有!”黑衣中年男說著,又調出了一份筆錄,“這是市局刑偵人員找張顧問做的詢問筆錄。”
“根據張顧問的回答,何雨柱是27號深夜主動找上門,想請張顧問為他治療雙手顫抖、無力的中風后遺癥,但張顧問因為兒時舊怨沒有同意,當場讓保鏢將何雨柱攆走。”
“這之后,張顧問一直在家,直到28號早上5點才出門,進行晨練。”
“對于市局刑偵人員質疑張顧問那么早起來晨練的事,我們在向華老、李老,以及深城和平學院的相關人員求證后得知,張顧問平常都是5點出門晨練。”
在灰衣老者的眼神示意下,身著黑衣的鄭秘書退到了一旁。
“張顧問的身份,以及他在國內外的影響力,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做解釋了。”灰衣老者環視參會眾人,慢條斯理的說道:
“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想討論一下,去年由‘皇甫平’發表文章引起的改開爭論……”
這個話題的轉折跨度有些大,但在場大部分人只是稍微一想,就把視線看向了那幾個穿西裝、套呢子大衣的人,其中還是有很大關聯的。
……
張和平在生日宴后,先是接到了花都方面的電話,詢問他這個月的行程安排,搞得張和平有些莫名其妙。
沒過多久,深府又打來電話,詢問張和平能否盡快回深城一趟,說是有事相商。
張和平初聽此事,還以為他們聽到了什么風聲,想讓他盡快離開首都。
為此,張和平還找華老求證了一下。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讓張和平一家跟他第二天一早回深城。
沒辦法,張和平只好跟那些港商簡單說了一下,次日就帶著老婆、孩子上了飛往深城的飛機。
他們一行人回到深城和平學院時,早有花都、深府的秘書辦人員堵在大門口。
因為深城和平學院還沒解禁,外人很難進入全面戒備的深城和平學院。
即便張和平回來了,他也沒有主動邀請那兩位秘書進學院,而是在門口就問起了他們的來意。
“你們領導這個月要來視察?”張和平看著這個從花都趕過來的中年男人,見對方一臉鄭重、希冀、激動的復雜表情,張和平隱隱猜到了誰要來深城。
只不過,張和平不好當場表態,他需要照顧華老的感受,哪怕今天回深城的決定是華老昨天提出的。
“是的,張顧問!”花都秘書急忙說道:“時間大概是本月下旬,具體時間還要過幾天才能確定。”
“事情不太湊巧!”張和平伸手指了一下守在學院門口的6名全副武裝的警衛,對著深府秘書說道:
“孔秘書是知道的,我們學院和部分工廠的保密級別,在去年就提到了絕密級,哪怕是我,都不能隨便帶人進入學院或工廠。”
“要不,這事你們問問華老,看他怎么安排。”
華老所坐轎車早就開進學院了,此時讓這兩位秘書去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