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那么多錢?”蘇白芷等工作人員走后才問。
陸北宴:“讓段銘野幫賣了幾支長期持有的股票,
本來想帶孩子們到半島酒店的頂層吃飯,最后他們寧愿吃炸雞薯條,省了。”
“回去之前我們去金店看看,買點首飾給你。”
蘇白芷:“……”
她這才想起來,陸北宴之前說他學過金融。
所以這次鄧部長讓他過來跟商務峰會,有其他打算?
兩人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有個人沖過,指著剛才陸北宴買的那幅畫。
“我要買這幅畫,快給我裝起來……”男人戴著金框眼鏡,穿著儒雅,一副趕時間的樣子。
工作人員走過來,看到他指的畫,怔了兩秒:
“先生,非常抱歉,這幅畫已經賣了。”
陸北宴和蘇白芷退到一旁看熱鬧。
這個峰會是有入場函的,不是誰都能進來。
“席先生,請別為難我們,您沒邀請函不能進來買畫。”
兩個安保走進來,想把他拉出去,說話的應該是安保隊長。
聽語氣應該是認識這個席先生的。
“他們根本不懂畫,把這些好作品擺在這,是侮辱藝術家,
這些畫要是被國外的商人買走,你們就是罪人!”席先生目光犀利地掃向在場的人。
“席先生,藝術家也要養家糊口,這些畫能放在這里,還是段家開口才進得來,您這么說只會讓竭力促成這事的人心寒。”安保隊長失望地搖頭,遞眼神給同事,示意他們把人架出去。
“狗屁段家,他們就是國人的狗……吃著人血饅頭,裝什么慈善家!
這些畫應該保護起來……你們全是…唔……”
安保隊長把席先生的嘴巴捂住,抱歉地對蘇白芷他們點點頭,才快步走出去。
“什么人都放進來,這個張慶來工作不想要了?”玉嘉良走進來,嫌棄地瞥了離開的人一眼。
他剛認識幾個國的朋友,帶他們過來看畫展。
蘇白芷看到他,眸光閃了一下。
“玉先生,這些畫都賣嗎?”
“當然賣,標價很合理,你們喜歡就買,不喜歡就當個樂子看看。”玉嘉良客氣地道。
在這些人面前,他放低姿態,只為能在朋友面前有面子。
他和父親的目標一致,帶整個玉家移民國,到時玉家能更上一層,不用時刻被其他家族壓著喘不過氣。
“這一排畫,我全要了。”一個男人指了一排,趾高氣揚地道。
“咱們看熱鬧就好,那排畫都是臨摹的。”蘇白芷低聲跟陸北宴說,心里暗暗驚嘆。
段家好手段,整個畫展最貴的畫在門口,
剛才他們買的兩幅畫是真品,但看著像破爛,根本入不了外國人的眼。
用后世的話說,畫展里大部分是創匯畫,騙外國人的。
以前國的老祖宗搶走華夏不少寶物,他們的后代也想來尋寶。
看到合眼的,不管真假都要拿下。
可能他們以為香山澳沒“假貨”?
陸北宴:“那個人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