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觀察一向敏銳,蘇白芷的反應一看就是認識帶頭的人。
蘇白芷沒隱瞞,簡單說了從會議室出來發生的事。
陸北宴黑眸深處閃過一絲幽光。
用這么臟的手段,還敢在峰會上“借刀殺人”,他第一個想到里奇。
莊凌秀跟里奇合作?
“黎耀?你怎么在這?”玉嘉良遇到熟人,眉心緊皺。
黎耀沒好氣地道:“這是你開的?”
他看到玉嘉良陪的幾人,譏諷:“原來是給國人當狗,難怪怕見到熟人。”
玉嘉良:“你嘴巴放干凈點!要不是看你堂姐的面子,我早揍你了。”
黎耀笑出聲:“你還好意思說我堂姐?偷吃被我伯父抓到,你和我堂姐才被人拆散的,在朋友面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真惡心。”
幾個國人正忙著跟工作人員確認地址,沒人關注他們。
蘇白芷:“嘖,瑤瑤的弟弟嘴巴真欠,難怪不合群。”
陸北宴:“要去幫忙嗎?”
“不幫,瑤瑤說遇到她弟當不認識,免得被他連累,反正在香山澳,沒人敢動他。”蘇白芷拉陸北宴到一個柱子讓看熱鬧。
她沒發現自己幾乎是靠在陸北宴身上,姿勢曖昧。
陸北宴低頭就看到蘇白芷禮服后背的鏤空,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的襯托下,像白玉一般。
他喉嚨一陣酥麻,艱難地移開視線。
“你別以為有段家撐腰,我就不敢揍你了!”
“惱羞成怒,說出心里話了?你怕段家還用我堂姐當借口。當狗慣了,說人話聽著也像狗吠。”黎耀冷笑著,雙手插兜靠在一幅畫旁邊。
玉嘉良雙手握拳,眼底的怒火已經噴射出來了,如果眼神能殺人,黎耀已經被凌遲了。
玉嘉良咬牙切齒:“說得你們黎家不給國人當狗一樣,咱們誰也別瞧不起誰,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
你們想跟內陸靠攏,也不看看國人允不允許?”
“香山澳離開了國的管理,以后就是一座鬼城,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么繁榮。”
“到時你們連當狗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他就轉身往包裝的區域走去,沒回頭看黎耀一眼。
陸北宴和蘇白芷聽到他說的話,同時陷入深思。
這也許是很多香山澳本地商人的想法,不然他們也不會搖擺。
見證了香山澳從貧困小島,發展成現在的國際化都市,他們的顧慮是正常的。
至少在歸屬內陸管理之前,什么也改變不了。
“這個玉嘉良應該知道那些畫是臨摹的吧?”陸北宴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道殷勤的背影。
蘇白芷點頭:“他知道卻不說,以后即使被這些人找上,也可以說自己看不出來,不是專業的。
畢竟畫上什么也沒標,臨摹得像真的。”
兩人對看一眼,玉嘉良肯定知道,這些臨摹畫便宜得根本不像真的。
他不說除了懶得解釋,最重要是不想得罪段家。
“我們去古董拍賣會那邊看看,說不定還有驚喜。”蘇白芷眸光一閃,這些畫是臨摹的,那些古董是仿制工藝品?
這個年代燒了不少工藝品賣給外國人創匯。
香山澳這邊拍賣會很正規,應該是有鑒定中心的。
真假難辨的情況,大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