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事出必有因!
陳國良也不由得聳然動容,沉著臉說道:“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得有根有據才行!”
岳勝利沉著臉說道:“我既然敢這么說,當然有證據!魏達的弟弟,名叫魏康,今年年初,在我縣犯了大案,他在一家飯店用餐時,見服務員長得漂亮,便伸出咸豬手,摸了服務員的屁股!”
眾皆愕然。
岳勝利面無表情的繼續道:“服務員當時就嚴厲訓斥了他幾句。但魏康卻不知悔改,吃過飯后,他借著女服務員在包廂收拾碗筷的功夫,把那個女服務員按倒在桌面上,反綁了她的雙手,把她給奸了!”
陳國良沉吟道:“有這么一回事嗎?我怎么不知道呢?”
岳勝利睚眥盡裂的說道:“我還能說假話?說起來,這個女服務員,和我還有一點淵源,她母親是我的初中同學。”
這一來,所有人自然相信了他的話。
張俊心想,原來如此!
岳勝利的故事,還沒有結束。
陳國良也自一震,說道:“岳勝利同志,居然有這種事情發生?那后來呢?”
岳勝利語氣嚴肅的說道:“我那個侄女也是個烈女,當時就受不了那個屈辱,她抓起桌面上的一把叉子,戳在魏康的腰間。她發了瘋一樣,想要把魏康置于死地。可是魏康牛高馬大,一拳將她打倒在地,還朝她小腹處踢了一腳,然后揚長而去。”
張俊聽得緊張不已,仿佛置身現場,忍不住說道:“這么嚴重的事故,難道司法機關沒有依法斷案嗎?”
岳勝利痛恨的道:“辦了!我那個侄女,當時痛得暈了過去,醒來以后,發現下面全是血跡,她趕緊報了案。原來,她已經有了身孕!她今年大年初六才辦的婚禮!我還去喝了喜酒!沒想到剛懷孕,就被魏康搞得流了產!”
常委們一個個神情大震!
宣傳部長劉秋英,更是一臉的悲憤之情,大聲嚷道:“豈有此理!這樣的人,還不抓起來判他的刑?”
岳勝利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說道:“魏康回到上林鎮后,找到他哥哥魏達,訴說了此案,魏達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到鎮中心醫院看病,開了個腰腎嚴重受損的住院單,然后惡人先告狀,把我侄女反告到了法院,說我侄女故意傷人,要求她賠償20萬醫藥費!”
陳國良摸著下巴,皺著眉頭,說道:“岳勝利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憑什么說,魏康就是受了魏達的指使?”
岳勝利冷笑道:“這些事情,我也是后來才聽說的。至于是誰告訴我的,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陳書記你想知道的話,請容我私下稟報。”
陳國良臉色一滯。
張俊最關心的,還是那個女服務員,問道:“岳書記,后來法院是怎么判的?”
岳勝利激動的道:“法院的判決是雙方各有損害,彼此的賠償,互相抵消!”
張俊震驚道:“這不可能吧?難道這也算是互毆?”
岳勝利呸了一聲,道:“什么互毆?我侄女那是正當防衛!”
張俊點頭說道:“對,我支持你的說法,這絕對是正當防衛,哪怕把魏康當場給戳死了,也屬于正當防衛!”
岳勝利用指關節,重重的敲打桌面,說道:“請問各位常委,魏達這樣的人,還能擔任青山鎮的黨委書記一職嗎?這樣的人,不應該將他雙開嗎?”
全場一陣沉默。
陳國良眼珠子一轉,說道:“魏康是魏康,他的個人行為,不能影響到他的哥哥,我們的司法實踐中,沒有連坐之罪。”
岳勝利冷哼一聲,說道:“陳書記,我再說一遍,魏康一案,就是受到了魏達的指使和包庇!我這里還有更多的證據,我可以拿出來給各位觀看!”
張俊心想,此案重大,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自己肯定要站在岳勝利一方。
卻不知道,岳勝利還能拿出什么樣的證據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