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珠子轉了轉,上樓去了。
在這家紅差店里有一個三樓,從三樓的窗戶望下去,正能望見二樓的景色。
顧棉棉和杰夫塔在二樓靠窗的地方做蛋糕。
慕家小輩看到顧棉棉和杰夫塔有說有笑,眼睛猛的一亮。
顧棉棉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這家關門了的甜品店里一起做蛋糕?有奸情!
“咔嚓”“咔嚓”兩聲,他拍了照片。
雖然顧棉棉在之前棒了這些小輩,但她要分成的事情依然被某些人忌憚著,不滿著,只是憋在心里沒說而已。
況且他們遭遇的這無妄之災,不就是因為她么。要是沒有她,也不會有這些事。
抱著這些思想,有些人難免想暗搓搓的使壞,這小輩也沒想到會抓到顧棉棉和男人偷情。
呵呵,這事被家主知道了,能饒的了她?
想到這,那小輩干脆去拿了單反照相機,找好了角度偷拍了好幾張意味不明的照片。
顧棉棉還不知道,自己和杰夫塔的事竟然被人抓住了小辮子,可笑的是這小辮子算是慕戰辰送給她的。
她在里面忙碌著做各種各樣的點心,暢游在甜品的世界里,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顧棉棉又沒看到陳懷瑜,不禁好:“你朋友不回來吃飯嗎?”
“他出去喝酒去了。”慕戰辰淡定的說道。
實際上,陳懷瑜下午的時候給他打過電話,他脖子的傷口擦了藥。要通風,不能捂住傷口,所以想暫時避開顧棉棉,怕嚇到顧棉棉。
陳懷瑜到底沒用遮瑕膏,第一因為這東西太難買了,一眼望去大家都長得一樣。第二是因為太疼了。
朋友說遮瑕膏難洗,洗的時候還要擦什么油,陳醫生不僅母胎單身還鋼鐵直男,最終選擇了更簡單粗暴的方式,讓顧棉棉眼不見為凈。
慕戰辰對這個提議,似乎有點莫名其妙的不那么愿意,但最后還是答應了。
饒是陳懷瑜是心理醫生也決計想不到,慕戰辰不樂意的原因是因為,不用在他面前演戲的話,他就不能摟抱,不能親吻。
但鑒于陳懷瑜昨天晚上差點小命都丟了,慕戰辰決定大發慈悲一次。
夜里九點半的時候,陳懷瑜回來后偷偷溜進了慕戰辰的房間。
因為他的行為實在有點太小心翼翼,惹得慕戰辰有些嫌棄:“你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做什么?想叫人誤會我們兩個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陳懷瑜推了下重新掛回去的眼鏡道:“慕先生,我們的事,不是的確不能見人么。”
慕戰辰:“……”
話又歧義,對豬彈琴,懶得說了。
陳懷瑜莫名其妙,也沒去理會了,坐下來,陳懷瑜對慕戰辰道:“慕先生我想好方案了,今天晚上我們的治療方向改了一下,不像昨天那樣試圖進入睡眠,今晚我們不睡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