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的。”
“這就對了,既是你家的,還出現在陳遠家院子里,那就是陳遠他們家偷的啦!這點不需要再解釋!”
陳超英暈暈乎乎。
周趕美怎么就給孫薇薇定了罪。
周趕美對李狗兒打了個手勢。
“去!去公社請人!”
“咱們村里出了個小偷,咱們陳家村發生這樣大的事兒,必須讓公社的領導做個見證,把小偷從村里趕出去,送到公安科。”
“哎!李狗兒!”
陳志德急了,他剛才在這看了半天,沒他說話的機會。
可這時周趕美要把事情鬧大。
還讓李狗兒去公社請領導。
等公社的領導回來,陳遠要是還沒想出辦法,恢復清白,事情一旦坐實,陳遠一定會丟了公社里的工作。
而且還會被抓走。
可李狗兒撒歡兒就跑。
陳遠看著李狗兒的背影,對周趕美笑了笑。
“周村長,你既然要定我的罪,也得允許我辯解幾句。”
周趕美不耐煩。
“你想說啥?”
“超英嬸子,當晚你和小偷交過手,你能不能形容一下小偷長什么樣?”
陳超英有點發懵,腦子暈暈乎乎。
“當晚沒點燈,我沒看清小偷長什么樣子,但是那小偷人高馬大,力氣也不小,我和他搏斗了幾下,抓了他一撮頭發,還劃傷了他的臉,后來他跑了,我追出去不見蹤影。”
“超英嬸子,那撮頭發還在嗎?”
“在!咋能不在!那賊人的頭發,我保存得好好的。”
陳超英說著,便從口袋里將那撮頭發拿了出來。
這撮頭發被陳超英用草繩綁了。
短頭發。
很黑。
很粗。
陳遠接過那撮頭發,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又比劃在孫薇薇頭上。
“大家請看,這是陳超英同志和歹人搏斗時、從歹人身上揪下來的頭發,大家可以比對一下,和我老婆孫薇薇的頭發一樣嗎?”
“那能一樣嗎!”
“一個長一個短,孫薇薇的頭發有點發黃,這可是全黑的頭發。”
“就是啊,明眼人都知道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
周趕美臉色一變。
他剛想說什么,就被陳遠打斷。
“這就證明了孫薇薇并不是小偷,這撮頭發,大家應該能看得出來是男人的頭發,當晚的小偷是個男人。”
“是男人啊?”
“那是男人,就不可能是孫薇薇了呀!”
陳志德上前,干咳一聲:“雖然贓物出現在陳遠家中,但是小偷并不是陳遠一家人。”
陳志德關鍵時刻的肯定,孫薇薇眼眶都紅了。
“老村長,你信我們!”
“有人把贓物扔進來故意冤枉你們!”
陳志德對孫薇薇點了點頭,目光深沉地看著周趕美。
“薇薇,你是啥人,我們心里都有數,嬸子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啊。”
陳超英看孫薇薇都要哭了,連忙扶著孫薇薇的胳膊,安慰。
這都是啥事,她家丟東西咋能懷疑到孫薇薇頭上,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陳遠表現得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