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吊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這丫頭,真是的,不知道,就讓她索性不知到底,也不出聲,看看那沒壞脾氣的林若風,暗笑在心,彎彎真是厲害,他最愛干凈了,這樣整他,做得好。
那二個小姐他見過,莫非她說的是另外一個,居說從鄉下來的,不是丟人顯眼,丑八怪嗎?林若風暗暗吃驚,也定了定神,這門親事,說什么也不能沾上身,最好是先把這死丫頭的小姐嚇得逃婚就好了,坐了下來,拿起洛的濕巾子用力地擦臉說:“哼,連家會有什么好貨色,想和狀元爺聯姻,真是做夢。”
什么好貨色,他以為他在挑布,還是在挑魚啊,狀元爺,又是‘爺’嗚,他是不是認識啊,彎彎小聲地問:“請問那個狀元爺高齡多少啊?”
林若風暗笑在心,看來這丫頭是想替人家打聽清楚了,無不透風的墻,讓她去嚼口根倒是好,想那個小姐也是從鄉下來的,那里知道有關于他的事。
他壞壞地笑:“你說呢?狀元不是好考的。”
“七十,八十?”彎彎苦著臉:“不會是九十吧!”死老不休,還娶什么老婆,人都要進棺材半躺著了,狀元當然不是好考的,她考了n多次試,從小到大就沒有滿分的,狀元就算她牙齒全掉光了,也沒有她的份。
二個人,就吹吧!倒是一個好結果,小二將菜都上齊了,他挑眉笑笑:“若風兄,要不要一起用餐,你要是不走,只怕彎彎又會惹到你。”
怎么可以走呢?走了不就報復不到了嗎?彎彎趕緊阻止:“洛啊,不行啊,人家冒失鬼說過不走的,你要他走,他不是很沒有面子嗎?不過,看他也是沒有面子的人,走吧,那邊涼快那邊去。”呵呵,欺負他的感覺真好。
屁股又坐了回去,林若風狠狠地看著彎彎:“你就等著連家剝了你的皮,敢得罪我。”
“你是周扒皮嗎?”她可愛地問:“很喜歡看人家剝皮嗎?”
“你試試看。”他不會放過她的,讓女人這般的污辱二次。
他就瞪著她吃得不亦樂乎的笑臉,和洛有說有笑,氣悶,他為什么要在這里看著她吃飯啊,不過是一個丫頭而已,他堂堂一個個狀元,有的是事做。
彎彎壞笑壓在心底,總是抬抬眼看瞪著她的林若風,最后才嘆了口氣說:“洛啊,他是不是幾天沒有吃飯了,為什么總是看著我的飯碗。”她人比飯碗好看多了。
洛幾乎想要笑出聲:“彎彎,想吃什么,我幫你挾。”
彎彎站起來:“我來幫你挾那個,桌子真大啊,啊,我不是故意的。”端在手中的滿滿一碗湯,非常準確地往潑在林若風的頭上,從臉上淋到衣服上,滿臉是‘油光’,真是精彩啊。
彎彎非常無辜地說:“我叫過你走的,你不走。”
這會,他氣得手指直顫抖:“你,你這個死丫頭,你是存心的。”
彎彎搖搖頭眼睛閃啊閃的:“我不是存心的,都怪你太愛面子了,叫你走你不走。”好準啊,呵呵,這什回,什么仇也給報回來了,真是一個字,爽。敢推她下水,就讓他試試油膩。
游戲適可而止,過多的惱怒,也不見得是一件樂事,林若風若是花時間打聽一下,就會知道彎彎是他未過門的娘子,局時只怕他不會退親了,洛站起來拉著彎彎:“彎彎,我送你回去。”
“好啊。”不回去難道等著他發飆罵她嗎?不好吧,這么多人。
唉,真是的,湯才喝了二口,就倒下去,不過復仇真的是很快樂啊!
林若風恨恨地扶掉臉上的湯水,氣憤地叫:“死丫頭,給我站住。”
彎彎聳聳肩,聽不懂地往外走,她又不是死丫頭,不用對號入座,千萬不要來連家尋仇哦,人家會當他是有病的,一個關在后院的人,怎么走得出去呢?
不過聽他的聲音,可是飽含著尋仇的意味,這小氣男人,歡迎前來讓人看扁哦,等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