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彎彎咬咬牙:“我就是去挖煤,也不會任你這樣污辱,王東城,你這個藥店有什么了不起,我叫我家林若風買下來。”她叫囂著,反正林若風是有錢人,他不是也說過,要砸了人家的藥店嗎?
“你家林若風?”王東城是商場人,對林若風的大名是如雷貫耳,一個翩翩分子,能經商,而且文采非凡,她也很屬意于他,可是林若風她高攀不起。她冷笑:“小小年紀一派胡言,林若風是狀元,豈是你能亂說的。”
“你看。”彎彎拉出脖子上的狗牌,汗,不是,是傳家玉佩:“這是他送給我的,我是他未過門的娘子。”這下,她還拽嗎?
那深深刻著的林字,她知道,是林家的家徵,很特別,林家的商號也大多用這個:“黃毛丫頭也自稱,不撒泡尿照照自已。”
天啊,為什么她就碰不多爾雅斯文的人,總是這樣的,會帶壞她的,她想學好啊。
彎彎骨子里的惡性鉆出來:“王東城小姐,你照給我看看。”隨地大小便,不雅觀又要罰款的。
“林狀元是鳳朝最有錢的人,也是最有文采的人,就憑你,你是那根蔥,敢自稱是人家未過門的娘子。”
“我是連宰相的女兒,連彎彎也。”她得意地說著,這個爹爹的名牌不用白不用啊。
她沒有看到王東城的眼里,閃著些幽光。然后笑了:“好啊,好啊,連府的千金,你當我是瞎子嗎?賤人。”
彎彎一怔,怎么又有人叫她賤人,這個是不是京城的口頭禪啊。
鳳御夜難受睜開一只眼,慵懶地說:“不能叫彎彎賤人。”又繼續埋頭睡。
彎彎的心有些暖意,撫著他柔黑的發,他叫她賤人,讓她難過,他又不許別人這樣叫他。唉,鳳御夜啊,總是輕意地憂亂她的心,讓她頭暈暈的,她就要成親啊,不能再管他了。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是皇上,他有很多的妃子,縱使他眼底流露出的孤單和喜歡,她也不能動搖半分。
“大話連篇也不怕風吹走了舌頭,林家的未來少奶奶,誰會相信你,這個呢?是你養的男人嗎?”她不懷好意地說著。
“關你什么事?王東城,你嫁都嫁不出去,你管我們。”彎彎生氣了。
王東城睨視她:“你說我嫁不出去。”雙眼要冒火了。
“對,你那么兇,你花錢買男人,京城里都傳得轟轟烈烈的了。”她不怕死地加油添醋。
“好,很好,非常好,來人,把這二個人都給我綁起來。”她狠狠地說著。
彎彎直視她:“王東城,你會死得很慘的,林若風會弄垮你家的生意,你也會無立足之地。”
“哼,你以為我怕你啊。”她冷哼。
“你就是怕我。”只會虛張聲勢,何況這門外是人來人往的,熱辣辣的太陽照了進來,滿室的光華眩人。
她大叫一起,想起了林若風:“不行了,我得回去了,林若風一定醒了,不跟你玩了,你要罰就罰他吧,不是我喝了你的藥。”她趕緊跑回去,讓洛將鳳御夜救出王東城的魔掌,把將他丟棄就好了。
聽她的語氣,似有七分真,讓王東城心里衡量著,最終還是不敢得罪林若風,又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好,給你一盞茶的時間,你將林若風請來,不然,你就不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