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漂亮的少年,就是她的了,如果她真的帶了林若風來,那么林若風就欠她一個人情,這可是很貴的。
無論怎么想,于她都有好處,離開京城,未必就不是好事。
這個丫頭說話顛三倒四的,那時和這少年說是夫婦,現在又說和林若風是訂了親的連家小姐,連家小姐的教訓豈會跟著男人跑,林若風是書香人家,他豈會要這么一個人做娘子,就怕是公主也難以配得上他。
如果真是連家小姐,又怎么會身無分文,連個丫頭都沒有在身邊,還帶著一個男人,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不思,這個女人走后,她會將這個漂亮的男人留在身邊。
彎彎將鳳御夜的頭抬起來:“別睡了,你在這里等一會,我要回去了。”
他咕噥一聲讓人聽不清楚說什么?又撲在她的腰間睡,怕她不見了一樣,將她的腰圈得緊緊的,彎彎將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拉開,讓他伏在桌邊睡,失了溫暖的依靠,鳳御夜不高興,用力想要睜開眼睛,又沉重得使不上力。
“好,你乖乖在這里,一會讓林若風送你去該去的地方。”官府就是他該去的地方。
他的手,又拉上了她的裙帶。就是想阻止她走,那一雙漂亮的眼,困難地眨動,似乎在祈求她不要走。
唉,讓她心里又難過了,彎彎一咬牙,拿著柜臺上的剪刀將裙帶剪下。
和他的關系也剪斷,從此,二不相欠了,她也是仁盡義盡了,現在只能跑著回去請林若風來救他。
可是這樣行嗎?王東城的眼里閃著貪心,她會怎么樣呢?她會不會扒光鳳御夜的衣服,還是將鳳御夜毒啞了,誰叫他罵過她。又或是王東城會馬上行動,將鳳御夜大卸八塊。
她一張小臉皺得像苦瓜一樣,要不要回去救可憐的鳳御夜啊,一盞茶的時間,根本就跑不回去。
他病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他只能任王東城宰割了。
思來想去,彎彎痛得大叫一聲,咒罵著自已又如旋風一般地往藥店跑回去。
才一入店門,就看見王東城將昏睡的鳳御夜踢倒在地上,她氣得大叫:“王東城,你好奸詐啊,我都還沒有走遠,你就開始不講信用,幸好我又回來了。”她是不是要佩服一下自已的聰明先啊。如果沒有回來,王東城一定會打死鳳御夜的,天啊,她是不是女人啊,這樣也下得了手,鳳御夜那么漂這,人家馬大夫都沒臉看了。
“你打算鉆嗎?”王東城一挑眉。
彎彎將鳳御夜扶坐在地上,他舒服地看她一眼,笑了,然后又昏昏睡去。
“你怎么可以踢他,我都看見了。”她都舍不得打,也不敢打,現在的鳳御夜太可憐了,讓人下不了手啊。
王東城冷哼:“男人不打不聽話。”
狂汗,王東城一定是玩女尊的,可是她不能這樣丟下鳳御信,彎彎勇敢地看著她:“王東城,我和他去挖煤好了。”
不就是一碗藥嗎?要不要搞那么大件事,一鏟煤都夠頂數了。這王東城小姐就是變態,就是喜歡這樣拿錢來玩弄人,怪不得嫁不出去了。
可是挖煤,彎彎一口答應,卻不知把自已弄到什么樣的境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