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臉一紅:“誰說我有生氣。”
“你就是動一根寒毛我都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說是不生氣,小臉都皺成一團了。
“你真的才剛來?”她狐疑地問。
鳳御夜笑得開心:“當然,你摸摸,軟椅還沒有坐熱呢?”
“去,誰喜歡去摸你的凳子了。我一來,可有不少人失望呢?”她眼一視那些女子。
失望吧,哼哼,就是要看她們失望,總是肖想著鳳御夜呢?
太上皇看了下彎彎的肚子,似有某些含意地說:“云貴妃,也快生了吧!”
彎彎像是刺猬一樣張開了刺:“回太上皇,還沒有那么快。”問這些干什么?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幾月生產?”他又問。
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了,彎彎還沒有說話,鳳御夜就接了話說:“父皇這么關心云貴妃的生產,真是讓皇兒感激啊?”
“父皇只是想要知道云貴妃什么時候生產。”怎么聽不出鳳御夜話中之話。
鳳御夜輕笑:“是嗎?父皇可真有心,父皇是比較關心是男還是女吧!父皇對鳳朝的繼承之事,從來都放在心上。”
太上皇有些尷尬,沒有再答話。
鳳御夜的眼光有些笑意,似乎在冷眼嘲笑一樣。再輕回神看彎彎,眼里,又如初一般的寵愛,親自裝了些吃的到她的碗里。
梅林宴,她對這個終于有些認識,說穿了,不過是富貴人家吃飽了就喜歡辦一些附庸風雅之事。
她不太喜歡這些,身子也日益沉重,嗜睡越來越明顯。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談梅,談的是什么?在鳳御夜的身邊,就偷偷地打起了瞌睡,聽到一陣快樂的笑聲,她用力的掙開眼睛,原來都在贊嘆虹昭儀作詩作得好。
鳳御夜也連賞了她三杯酒,她不太喜歡虹昭儀,她的眼神總是閃著一種似乎明了的光芒。
肚子是越來越大,不可避免的問題還是會出現,現在的鳳御夜,那么風光無限,她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跟她同生共死,誓言是美麗的,總會在瞬間就感動,日子久了,才會覺得那時是真的有些肓目不可理喻。
肩上多了件大衣,鳳御夜低頭瞧她:“是不是想睡了。”
“還沒有,在說詩嗎?”唐詩三百首,她能記得的,也只有幾十首而已。
“嗯。”他抱緊了下去。妃子們見皇上高興,也趁機哄著讓大年三十那天來個詩會的。
鳳御夜輕喝了杯酒,居說臨下的他,眼里有抹色彩:“大年三十,那可不行,朕答應了云貴妃,帶貴妃去賞花燈。”
羨慕的神色,嫉妒的神色交織在一起,恨不得,都能代替了她一般。
“怎么說了出來呢?”她輕聲地說著。
微帶著些酒意的香味湊近鼻邊:“朕高興啊。”
“你是高興了,不過,她們似乎要將我吃了一樣。”她輕輕地嘆著氣。
愛寵,是二面刀啊,后宮畢竟太復雜了,要想清理后宮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云貴妃想必也是才情不凡之人,說得皇上都笑了,貴妃娘娘不介意說出來讓臣妾們也聽聽啊?”虹昭儀的臉上,掛上討好的笑,只是,彎彎對她,早已沒有了好感,一個如果真心替自已妹妹好的話,豈會什么都查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