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大型的,群體性的暴動中,有大部分人會淪為別人的附庸和喉舌,也就是應聲蟲,而且一旦進入群體化暴動,男性的荷爾蒙就會急速飆漲,犯罪概率也會猛增,所以隨著年輕人這樣問,就有一群人也跟著問:“怎么,不讓摸嗎?”
陳柔向來登上報紙,照片都會比較中性化。
而今天她的頭發特意燙過,是卷曲的燙發,再加上一襲綠裙子,提的又是一只翡翠綠色的坤包,整個人顯得特別柔和,跟她平常全然不像。
再說了,也沒人想到首富太太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所以沒有人會認為她是個大人物,反而,因為荷爾蒙的旺盛分泌,以及素質太過低下,也沒有受過嚴苛的教育,這幫人現在已經變成臭流氓了,正在進行群體化的耍流氓。
要再這樣下去,他們甚至能干出搶劫,強.奸的事情來。
陳柔對年輕人說:“當然不行,因為我跟你媽一樣,是女人,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能隨意的去摸你媽,當然就不能隨意摸任何一個女人。”
年輕人吊兒郎當,再伸手又故意摸:“我就摸,你能把我怎么樣?”
霍岐覺得不對,也覺得危險,不過他擔心的并非陳柔。
也果然,陳柔沒有讓他失望,因為眨眼之間她已經拽上了那年輕人的頭發,繼而提拳對著年輕人的鼻子就是一通瘋狂的拳擊,緊接著一把猛搡將他搡入人群中,裙擺翻飛的走過去,抬起穿著尖頭皮鞋的腳,對著年輕人的襠部就是一腳踹。
然后再提起年輕人,她又問:“你,哪個堂口的?”
就不說這年輕人了,所有擠攘在一起的人們也全懵了,齊聲問:“你,哪個堂口的?”
這叫羊群效應,當一個人開始不知羞恥,無下限的時候,很多人就會放下道德素質,跟他同流合污,可一旦道德感和恥辱心回歸,人們就又會反過來指責那個人。
現在圍觀群眾的道德感回歸了,也就要問一句,看這人是哪個堂口的了。
當街耍流氓,他可真夠丟臉的。
現在開始二選一。
如果是爾爺堂口的人,就是他理屈,但要是董爺堂口的,當然就是他理屈。
不過其實今天的事情才剛剛開始,而這個年輕人并不歸任何一個堂口,只是來看熱鬧,混水摸魚的小混混,但他直覺今天的事要不報個堂口怕是口口說不過去,就說:“義勇堂的。”
立刻人群中就有人大叫:“不可能,我他媽都不認識你,你怎么可能是我們義勇堂的人?”
還有人大叫:“你有花名冊嗎,拜過堂口嗎,如果沒有,你就是血口噴人!”
更有人說:“我嚴重懷疑,又是忠義堂在給咱們栽贓!”
那人只好又說:“好吧好吧,我是忠義堂的人。”
但他這樣一說,爾爺那邊的人也不服了:“不可能,你他媽的,老子們都不認識你,你怎么可能是我們的人?”
還有人說:“這一看就是義勇堂想栽贓我們,打他們!”
砍刀一提,所有人哄哄攘攘,就要往一塊兒擠了,霍岐也頭痛的不行,大聲對陳柔說:“局勢好像控制不住啊,現在咱們該怎么辦?”
陳柔曾經也解決過這樣的群體性事件,當然有的是辦法。
而且她現在,其實就是在解決問題的程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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