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釗會支持他的工作,更會支持他打官司,而等他的官司輸了,他在聶氏的剩余價值也差不多就要被榨干了,到那時只怕他不走,聶老板都要趕他走人了。
好吧,資本家果然黑心又險惡,套路十足,還一套更比一套深。
安秘書安排的是一輛商務車,此時大家都上車了,在等陳柔打電話。
她回頭看了一眼,說:“我該上車了,完了再聊吧,再見。”
她要再見了,但聶釗還不想啊,忙問:“阿柔,你,你還生氣嗎?”
陳柔并沒有聽到,因為她說完再見就把電話掛了。
她一上車,安秘書關車門,司機也就一腳油門,直接回酒店了。
聶涵絕對是故意的,她坐在陳柔身邊,就笑著說:“要我說,咱們種花功夫的真傳還是在大陸,今天見的那幾位雖然各人只露了一手,但叫我大開眼界。”
見蔡小姐依然悶悶不樂的,她就又故意問人家:“蔡小姐,您覺得呢?”
蔡小姐今天才知道,自己差點能成個小富婆,結果她的叔叔卻要把一切都捐掉。
而她其實不懂功夫,只不過是父母總在罵國內,罵大陸,她聽習慣了,就自然而然的瞧不起大陸,見了什么都想批評兩句。
那幾位年輕師父雖然只露了一手,但一手就足以證明人家確實夠厲害。
但是,聶家兄妹被震撼到了,甚至還因此為大陸而覺得驕傲。
但蔡小姐不是啊,她此時心亂如麻,只想一件事,她的房子,要被捐掉啦!
所以她并不接聶涵的茬,回酒店后急匆匆上樓,就又打電話去了。
而另一邊,聶釗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又不知道她會不會把氣存在心里,像曾經的韓玉珠一樣憋著自己,悶著自己,再把身體搞壞,在跟icpo談完工作后,本來可以直接搭乘他自己的私人飛機回香江的,回家也好休息一下。
可他站在機場的出發大廳默了好一會兒,卻是招手保鏢們:“改行程,上大陸!”
從新加坡上大陸會是紅眼航班,凌晨一點起飛,而且只有那一趟。
坦白說,sam都覺得老板有點太極端。
所以勸說他:”boss,您還需候機好幾個小時,而且還要熬夜。”
但聶釗進了vip候機廳,打開電腦說:“我得加會兒班,到時間了喊我。”
不論任何人看來,他這種行為都很極端的。
畢竟他有的是專機,上去就可以休息,至于想上大陸,明早通關之后,從口岸過境也是一樣的,他現在的行為就很多此一舉,還搞得自己很累。
但聶釗可不這么想。
杯弓蛇影,他只怕陳柔萬一心里悶了氣,要損害她的健康,要像韓玉珠一樣,那么優秀,卻要英年早逝,怕他的寶寶要像他一樣,一輩子都活在沒有母愛的陰影里。
兩廂比較,他坐個紅眼航班又算什么呢?
就這樣,不告而至,他準備一大清早的,就上酒店,給太太個驚喜。
而另一邊,岳中麒站在特警隊大門外的電話旁,正在感受,什么叫緣份的奇妙。
因為聶耀幫他從公交車上追了個姑娘,他今天鼓起勇氣打電話,倆人聊了一會兒,姑娘竟然主動提起香江,聶氏的老板來陳柔來,還說,陳柔是她的偶像。
對了,她竟然說她見過陳柔,還說她們曾經在一起吃過飯。
岳中麒也脫口而出:“我和聶太也是朋友呢,小喬同志,這緣份也太奇妙了吧!”
女孩也很驚訝,并且說:“那咱們明天見個面吧,聊聊聶太太?”
岳中麒一看時間,說:“明天我忙,后天吧,后天咱們見面,聊聶太太。”
其實那個女孩子就是上回陳柔和聶榮一起來的時候,同桌吃過飯的,民政局的喬秘書,緣份就那么巧,就在公交車上,她和岳中麒看對眼了。
而因為有個共同的朋友,聶太,他們倆眼看就要成一對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