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一個箭步上前扶人,剛要說話,岳中麒撲向張sir:“麻煩,我需要救護車。”
其實外面就有救護車的,但是香江阿sir們堵著不讓進來。
而張sir非但不認為自己有問題,還對陳恪說:“陳sir,岳sir已經受傷了,而且除了你,別的大陸阿sir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鎖我們撬,人,我們幫忙看守。”
陳恪也著急,已經語氣很重了:“先讓救護車進來。”
張sir不急不躁,笑著說:“抱歉陳sir,流程就是這樣,哪怕我們的警員有傷,也要等罪犯先出,然后才是他們。”
又雙手安撫:“不就是鎖壞了嗎,不著急,我們的拆彈專家馬上到,來拆彈。”
但他才說完,靠著他的岳中麒一張嘴,嘩的又是一口血。
張sir皮笑肉不笑,拍他:“這方面,岳sir要向我們香江阿sir學習的,堅持一下。”
堅持個屁啊,他們剛才不由分說就想提走張子強的。
但是岳中麒多機靈的人,一看情況不對,給開車的王寶刀使個眼色,就把車子從里面給落了鎖,然后在幾位大阿sir來的時候,他就假裝車鎖壞了,打不開,一直在磨蹭,也是要看看,這幫香江阿sir會不會知難而退。
豈知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們非但不走,反而要找人來開鎖。
而且這幫家伙雖然辦案不行,但陰陽起人來,卻自有一套花言巧語。
岳中麒受了傷,腹中痛的厲害,但沒出那么多血,之所以咬破舌頭吐血,也是想表現的慘一點,在記者眼中,搞的香江阿sir們理屈,放他們走。
但什么叫再堅持一下,要拆彈專家來了,真把鎖打開了呢,那明天的發布會,以后的每一次庭審,他們大陸阿sir還能參加嗎?
他使眼色給陳恪,想讓王寶刀直接強闖,開車出去。
但陳恪皺眉頭,看前方,前方有幾個香江女阿sir,直接就靠在前引擎蓋上,一副你們想走,就得碾著我們過去的樣子,要王寶刀強行發動車,她們訛人呢?
就在他們左右兩難的時候,突然,兩位大佬被宋援朝給叫走了。
幾位女阿sir一看,也離車遠了一點,岳中麒輕拍車窗,擠眼睛:“快走!”
但車才一發動,警務處的張處長可有眼色的,突然一把拽上車門,而且翻臉了:“不對吧陳sir,這車都可以發動,鎖又怎么可能壞掉?”
再看王寶刀在掛檔,幾位女警也不肯過來,他閃身一轉,直接站到了前面,并催促手下:“趕緊問,防彈專家怎么回事,為什么還不到?”
陳恪雖然愛吃苦,也愛受氣,但今天的事不是他受氣就能解決的,他代表的是整個大陸的公安體系,他要讓步了,就是喪權辱國了,雖然是客,這時也得挑明了說,所以他伸手攔上張處長,說:“張sir,我們的人要押走犯人,請您遠離。”
張sir可是受了顧督察長和廖專員,一幫大佬的委托來搶人的。
歪理正說,他抬手指自己身上,岳中麒的血,說:“不,你們現在需要的是就醫!”
正好記者多,他還要借助記者們的力量:“你們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