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峻突然著急:“快,他要銷毀錄像帶,快想想辦法說。”
說話間張sir已經在往外扯錄像帶了,還掏出打火機來,準備要焚燒。
霍岐說了句等著,旋即站起來一聲咳,轉身就跑。
張sir聽到了,也立刻掏槍:“誰?”
聽得到椰林中腳步簌簌,再看遠處有個黑影,他把錄像帶丟進海中,舉槍就追。
聶嘉峻也是膽肥,一路連滾帶爬沖進海中,撈起了錄像帶。
但這時張sir察覺到不對,竟然往回跑了,霍岐一看他不追了,撿了塊石頭起來,遠遠一石頭砸過去,張sir毫不猶豫開槍回擊,聶嘉峻也趁機扯起錄像帶就跑。
張sir總覺得背后好像還有人,回頭又不見人,沖到海邊不見錄像帶,究竟不知道是水沖走了,還是被人撿走了,也怕要暴露自己,趕忙撿起地上的彈殼,帽子一拉,匆匆開車跑掉了。
至此,雖然霍岐還沒有找到槍,但是曾經的信念全部崩塌。
張sir可是目前的最高行政長官,任意殺手下阿sir,銷毀證據,勾結悍匪,甚至于,作為殖民地,曾經大家用血和淚爭取來的主權,他卻那么輕易的拱手。
就像陳柔說的,敵人就在指揮部,又叫他有何顏面,以皇家警署為榮?
……
聶釗是在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兒子會走路的。
早晨,他還睡著呢,而且隔壁就是小崽崽,他也沒有鎖臥室的習慣,甚至,臥室門就只是那么輕輕被帶上,他又神經比較脆弱,有人進門,哪怕夢里也能察覺。
他正團著太太睡得香呢,直覺門被人輕輕推開。
而但凡是不在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都會讓聶釗神經過敏,偏偏今天就是,門開了,可是安安靜靜,什么聲音都沒有,他也立刻醒來,只是沒有起來而已。
也就在他一睜眼的瞬間,小阿遠踉踉蹌蹌的撲向了床:“爸爸。”
兒子這就會走路了,發音還那么清晰?
聶釗把小家伙抱上床,肘到胸前讓他坐著:“聶慎遠,早上好啊。”
阿遠的語言系統,已經遠超聶釗認知中的小嬰兒了。
他一跳一跳:“爸爸,好!”
雖然警方突擊搜查了張子強家,并宣稱沒有找到鑰匙。
但民眾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警方是在愚弄大家。
而張子強在乎宣判,在乎清白嗎,聶釗覺得不,他也最知道了,張子強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錢,而在綁聶嘉峻未遂后,他會盯誰,答案也只有一個:阿遠。
也是因為這個,馬上十個月,孩子就要過一歲生日了,但截止目前,就不說公開露面,小阿遠甚至連一張模糊的照片都沒有登上媒體過。
這么聰明的小家伙,十個月就能正常發音,所會說的詞匯還那么多,也證明聶老板幾年的苦修沒有白費,這就是個高智商的小baby,聶釗的護崽心有多強,也就可以想象了。
但是,一大清早的,聶涵來說,包玉雁因為馬上要出嫁,請了她和吳嘉儀,還有兩個好閨蜜,那倆閨蜜是已婚的,也有崽崽,她們也不去遠的地方,就在附近乘游艇出去玩一玩,陳柔也挺有意向的,想去,她就想能不能把阿遠也帶上。
她的好朋們也保證了,只看,絕不拍照。
而且她們帶的也會是兩個一歲左右的小baby。
聶涵的美好愿望,要讓阿遠出去交同齡朋友。
聶釗想都沒想就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