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男女,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有需求,聶釗的幾個大保鏢,sa在老家有個跟他一樣紅頭發的女朋友,一年大概來香江兩三次,他本身農民出身,跟宋援朝一樣,平常是不出去的,怕太浪費錢。
毛子哥的妻子就在香江,而hank和前段時間受傷,也已經離職的ra是已婚,隔段時間當然會出去一趟,聶釗是允許的,但當然,他們需要匯報明確的行程,以及接觸過的人,第二天還得做體檢查身體,那方面宋援朝盯的緊著呢。
但是讓他租房子,然后跟大小姐去同居?
大小姐住得慣幾十平米的小公寓嗎,他做飯也不好吃,她吃得慣嗎?
宋援朝想了一番,坦言:“太太你知道的,我雖然薪水高,但那些錢吧……我們縣政府還沒脫貧呢,我打算帶回去幫縣里修路用,也就租得起幾千塊錢的小房子,大小姐肯定住不慣,頂多也就三五天,她大概會哭著跑回家的。”
干了六年保鏢,宋援朝的賬上大概有四百多萬。
要說花,都夠他花一輩子,但要說修路,頂多也就修幾條。
在這方面,陳柔不想干涉他的自由意志,而他和聶涵確實是兩個世界的人,金錢觀和價值觀都不一樣,真要戀愛,也是阻礙重重。
可他們要不邁出那一步,怎么知不知道彼此合不合適?
要不在生活中起摩擦生口角,只處在朦朧的幻想中,聶涵的戀愛腦又怎能痊愈?
所以陳柔說:“先試一試吧,也許真的就三五天呢,不過你需要征得阿涵的同意,她答應才行,然后悄悄辦,不要告訴別人就好,萬一要分開,也能體面收場。”
繞一大圈子,宋援朝可算明白了,這應該算試婚吧。
或者說,滿足一下大小姐對于好奇平常人家過日子的好奇心。
而既太太發話,于宋援朝來說就是指令,他得執行的。
他說:“那我明天就去租房子,我向您保證,也絕不胡來,但老板那邊……”
陳柔扔了易拉罐,得下樓了:“我會跟他談的。”
宋援朝又說:“向單位也必須打報告,我先申請七天吧。”
他夜里通常21:00,或者23:00下班,要不在家里住了,當然得讓單位知道。
事情肯定也要如實反應,七天的話,也還好吧,宋援朝挺得住。
陳柔知道他是有約束的人,就說:“你如實反應就好。”
宋援朝點頭,但進了電梯又說:“太太,我發現你最近好像很愛喝酒,怎么回事?”
陳柔原來喜歡喝可樂,現在也不知道為什么,偶爾總喜歡喝點啤酒。
她也覺得有點奇怪:“好像自打生了阿遠,我的口味就變了。”
宋援朝說:“少喝點吧,老板還想要個女兒呢,想要孩子,你們就得忌酒。”
什么叫聶釗還想要個女兒,他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陳柔明白了:“他私下跟你說他還想要個女兒,所以讓你盯著我,不許我喝酒?”
宋援朝如實說:“那倒沒有,但他讓韋德投資了一項生物工程方面的研發,韋德太太也是研發樣本,據說是搞什么人體飲食和ph值,生男生女,嬰兒的智商發育方面的,而且你知道的,他現在滴酒不沾,不就是還想要個閨女?”
這些陳柔知道,她也知道,在普通人能搶到個工廠,進了廠只能埋頭打螺絲,攢點錢稀里糊涂結個婚再造個人的時代,有錢人已經在專注于優生優育了。
尤其聶釗更是個狠人,意外來的小阿遠,就目前看,發育水平就已經遠超常人。
他如果想再要一個,以他的體質,孩子應該也不會差。
但陳柔還是那句話,她不會再生了,鑒于聶老板的熱衷,她說:“搞的那么興師動眾的,他應該是想自己懷一個吧,畢竟他對我都諸多不滿呢,期待一下吧,說不定咱們老板哪一天就大肚子了,然后給阿遠生個小妹妹呢?”
宋援朝又不懂科技,當真了,而且他一想,就發現這個可能性很大。
畢竟阿遠自打出生,不是趴在聶釗的肚皮上,就是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也只差沒懷過,沒大過肚子,說來宋援朝也是佩服:“活該咱老板是首富,他是個狠人。”
陳柔下了電梯,回頭一笑:“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