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柔剛剛才得陳恪叮囑過,今天首都在下雪,就必須多穿。
陳柔在香江沒找以秋褲,可給自己多套了一件運動褲,一看聶涵的光腿,她就說:“首都在下大雪,趕緊讓宋仔給你找條長褲,把棉衣也找出來。”
聶涵還挺開心的:“哇,可以看雪了,那我們也可以滑雪吧。”
她意識中的下雪,是北歐那種,漫天遍地都是雪,人圍著火爐看雪。
而她對首都的冷和大,以及各種條件的落后一無所知。
她說:“沒關系的,我可以挺幾分鐘,咱們就可以到溫暖的車上,不是嗎?”
非但不是,而且到了首都,哪怕聶氏也沒有錢就能辦到的種種特權。
聶涵更不是像到國外度假那樣,能擁有全程的,溫暖的,保姆管家式的服務。
她不免也有點生氣:“宋仔呢,怎么就沒勸你多穿幾件衣服?”
但在這方面,陳柔也誤解宋援朝了,因為他是南方人,哪怕上越打仗,也去的是比較溫暖的地方,他也還沒上過首都,不知道首都一下雪能有多冷。
不得已,陳柔只好脫一條褲子給聶涵,并說:“我讓陳隊幫我買了幾條秋褲,別嫌難看,等下了飛機,咱們一人先穿上一條,就不冷了。”
聶涵皺眉頭:“秋褲,秋天穿的褲子嗎?”
于此同時,陳恪和岳中麒憑著手里的特警證,可算進了機場。
其實陳柔他們起飛的時候,只有零星的雪沫,天氣預報也說的不是雪,而是說會有冷空氣過境,不過如今的天氣預報不依賴于衛星,準確性也不及有經驗的老莊稼人,而作為一個莊稼人出身的老軍人,陳恪就覺得,必定有大雪。
果然,陳柔他們的飛機起飛后不久,冷空氣非但沒結束,天上還飄雪花了。
要是陳柔就算了,凍一凍身體更健康,陳恪沒所謂。
可有個小崽崽呢,那航班會不會被疏散降落,或者是改變降落的跑道,這些就很重要了,再說了,從香江來的人,應該沒幾個有意識帶厚衣服的。
幸好陳恪提前借了幾件軍大衣,讓岳中麒帶著,倆人早早到機場了。
怕小崽崽冷,但是能讓他看一場雪,陳恪也很開心的。
他所裹的,還是跟著他一起上過戰場的軍衣,他笑著說:“首都今年冬天就下過一場雪吧,還是臟泥點子,一點都不好看,倒是這場雪好,你看這大雪片子,把空氣都洗干凈了,但又不是雪糝子,它不那么滑,安全性就高。小兔崽子,這一場水份充足的瑞雪,要不是為了等他來,我還看不到呢。”
岳中麒可沒他那么興奮,嘆氣說:“咱的基建還是太差,國際大機場呢,一下雪,整個機場幾乎全部癱瘓,我啊,是真羨慕香江的基建,還有他們的電腦網絡。”
想想又說:“哼,宋援朝竟然真的當駙馬了,這回我要他大出血,請我們一幫老戰友吃頓好的,大龍蝦,我要一只比我的命還長的,鮑魚,我要一只比他的頭還大的,我要宰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