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估計也是,如果找不到,他們不會在臺北待那么久的。
但是他們怎么就沒出手呢,總在原因吧。
聶嘉峻解釋說:“他就一小菜雞,我都能捏死他,他也就住在小旅館里,旅館的房門鐵絲就能捅開,我都進去過好幾次,而且我還復制了他的硬盤。”
陳柔想了想,明白了:“他被軍情局招驀了吧,現在是底層特工?”
這就得說,姜還是老的辣,聶嘉峻摸腦殼:“你怎么知道的?”
但立刻又說:“那你應該也知道,雖然大英一再申明,軍情局沒有插手過我們的內務,可是超過一半的白人阿sir,他們本身就是為軍情局服務的吧。”
見陳柔點頭,他又說:“張子強那么多的槍哪里來的,他們支持的,還有前幾年的銀行大劫案,為什么劫匪能在飛虎隊四面包圍下跑掉,他們通風報信的,還有,當初霍sir收到張子強在離岸區的假消息,也是他們,立刻批準了全部的警力。”
阿遠聽的認真,見哥哥低了頭,看媽媽:他怎么不講啦?
聶嘉峻深深一口嘆,又說:“通過翻看他的電腦,我看到一個算比較好的消息吧。”
陳柔坐到了板臺上,說:“這兩年連番的打擊叫他們意識到,如果再撐風弄雨,他們就會暴露,并引起香江市民的警惕和反感,然后趕出去,所以他們準備收斂自己,也算保存火種,要等到回歸之后,再瞅準時機,發動革命。”
聶嘉峻有點懵:“原來你都知道呀,那你原來為什么不說?”
關于他們在于光煦電腦上的發現,霍岐都很震驚。
因為在他心目中,白人阿sir們,只要回歸時不請離開的,都是愛香江的。
也算是被同化了吧,他們愛上了香江,把這兒當成了第二故鄉。
可回歸前他們搞事,可以說是因為不舍得。
但回歸以后呢,他們還要搞事情,那不是處心積慮的,要搞分裂嗎?
陳柔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因為聶嘉峻兄弟將來所做的,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分裂,他們被蠱惑,還以為自己是在行使正義,在一場經濟戰中,以用一把雙刃劍,刺傷聶釗的同時,也刺傷他們自己的方式,搞分裂。
孩子就是得經歷風雨,這輩子他不但沒有犯錯,而且提前醒悟,看到真相了。
說起來聶嘉峻還很厭惡:“一幫小人,偽君子,而且我們有名單。”
看來他們天天暗搓搓的去監視于光煦的電腦,打了個迂回戰,收獲頗豐。
陳柔說:“所以,你們拿到了為軍情局工作的,白人阿sir們的名單。”
聶嘉峻說:“不僅白人,我們的同胞也不少,細娘你知道的,我要做警察,做我們香江市民的警察,我要揭發他們,趕走他們!”
如今還沒有u盤,人們拷貝電腦文件,用的是3.5的軟盤。
聶嘉峻搖一搖手里的軟盤,笑著說:“忙完上樓,我給你看我們的收獲,我們也還需要你來提供思路和幫助。”
不錯嘛,他一資產階級的少爺,倒是為了無產階級的市民忙活上了。
倆人出了書房,他要去早餐,還得理個發,陳柔繼續去化妝。
就在起居廳,化妝師鞠躬:“聶大少好。”
估計最近聶嘉峻也沒少看關于他的報道,撕過化妝師的衣領:“我,直男,就跟我們聶氏國際的避雷針一樣直,所以明白了嗎,lookyeyes,說,我是什么?”
阿遠搶答:“ji,ji男。”
雖然阿遠不懂直男是什么意思,但他哥哥是直男,那就肯定很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