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林一哥,離間詹姆斯,都將變的非常簡單。
陳柔一通電話撥給安秘書:“安杰,抽幾分鐘時間,去幫我辦一件事。”
光是這么臟兮兮的一桿煙槍,雖然稀奇,但并不算稀世罕有,而以陳柔的經驗,但凡文玩一類的東西,就算沒有,擁有者也要給它編個故事出來,才能彰顯身價。
但故事也不能信口雌黃,講出來的只能算吹噓,得落到紙上才能叫人信服。
陳柔喊來安秘書,吩咐了他一件事,那就是,讓他為了這桿煙槍專門做一本畫冊,并在畫冊上注明,這桿老煙槍是當初老佛爺,西太后用過的。
今天做畫冊明天送,這個周五,不出意外的話,她就能見到蘭戈上校了。
這次的事,陳柔得借一下老佛爺的威名了。
當然,用老佛爺的槍干洋人,老祖宗已經幫陳柔繳過款了,她隨便干。
好長一桿槍,灰禿禿,臟兮兮,阿遠并不喜歡它,甚至都懶得去注意它。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在老公公家鋪著純黑色大理石瓷磚的地盡情的疾馳,騎他的小三輪,他還故意要騎的威風凜凜,老公公就會像看賽馬一樣看著他。
阿遠小朋友的人生正值無憂無慮階段,就連主動撒個尿都會受到夸獎。
在這個太公公家吃一頓飯,立刻啟程,下個公公還等著要陪他一起去賽馬呢。
同一時間,蘭戈上校在他的辦公室里,叼著小煙斗,翹著二郎腿,伸手拍照片上,穿著西服,于鬧市區暴打老外的‘大陸密探’,對坐在他對面的詹姆斯爵士說:“證據擺在這里,iss只是一位端莊優雅,溫柔嫻淑的太太,她是一位dy,她跟女保鏢是兩個人。”
詹姆斯爵士搖頭:“這絕對有問題,你給我時間,我可以查明并給你證據。”
蘭戈上校更年輕,軍銜也更高,而且搞實戰的其實不太看得上這幫子總在背后暗矬矬害人,搞出事情來還隨時需要他們擦屁股的,所謂王牌特工們。
他吸一口小煙斗,笑了一下,但沒有正面回答。
這時瓦利中校急匆匆的走進來,還一身的濕,他皺眉問:“又怎么了?”
前幾天瓦利中校在非巡邏時間開著軍船大搖大擺上中環,被記者們拍到,并且舉報到了警方,督察隊,顧督察長專門打電話給蘭戈上校來,搞的他很沒面子,也很生氣。
看瓦利中校一身濕漉漉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蘭戈上校已經很生氣了。
但瓦利中校要匯報的消息,只會讓他更生氣。
因為瓦利中校說:“遵照您的吩咐,我們故意在淋浴時間關掉了通向大陸軍營的閥門,讓他們所有的軍人無法洗澡,只能頂著一身香皂入睡。”
這是昨天的事情,蘭戈上校翹起二郎,點頭:“我知道。”
瓦利中校說:“就在剛才,我下令給他們通水,可是他們,肯定是他們,悄悄潛過來在閥門上動了手腳,用鋼鎈鎈壞了主閥門,開水的剎那……可憐的工兵查理被飛出來的閥門砸到,頭都被砸破了,上校,請您立刻下令,我們必須嚴查這件事。”
蘭戈上校拍桌子就起立,要下令嚴查,但詹姆斯爵士卻笑了:“要查什么呢,查你們總是故意在洗澡時間停水嗎,主閥門那么重要的地方,你們甚至不派守兵,可真愚蠢。”
蘭戈上校又坐了回去,雖然被大陸軍人捉弄他很生氣,但詹姆斯爵士這只總是嘎嘎亂叫又自以為是,自作聰聰的老知更鳥,讓他更煩!
爾爺比較了解英軍那邊的情況,相比之下,董爺則比較了解大陸軍人的情況。
因為董爺那張解放前的欠條的關系,大陸這邊的軍人有一些對外合作的人防工程工作,通過陳恪,軍方交給了董爺,讓他的手下們來干。
今天董爺要給阿遠送馬,還要順帶講一講,兩個營區之間的斗智斗勇。
而那此事情,是那幫親自經歷的年輕人們哪怕寫回憶錄都不能寫,回家時,大概也只敢在床上跟妻子悄悄聊一聊,但還要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密的。
總的形容就是,敵方一直在暗搓搓的騷擾,我們一直在悄悄的狠狠還擊。
表面平靜如水,但暗地里,那幫英軍已經被收拾的快沒脾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