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好比男人夠強,就好比賭王,女性就能接受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妻子,如果一個女性夠強,就好比大英那位風情萬種的王妃,還沒離婚呢,就多少男人在追。
聶老板的太太跟那位王妃還不一樣,她可不是任人擺布的菟絲花,她甚至都不是玫瑰,或者說,沒有哪種花能夠定義陳柔陳小姐。
曾經只是特警隊的小帥哥們喜歡她吧,但現在不是了,據聶嘉峻晚上打電話時說,今天被他召集的,那些追星一族,基本都是香江各大學的大學生,男女四六比。
也就是說,有好多比聶嘉峻兄弟還要小的男孩子們,甚至想要追他太太。
但小屁孩兒嘛,沒所謂的,他們太淺薄,陳小姐可瞧不上。
聶耀就不一樣了,不管他是裝的還是真心的,他能把記者們弄過來就很牛逼了。
軍事記者[榮耀],大陸那邊,是個喜歡軍事的人也都喜歡他。
聶釗真的好煩啊,他能清醒的意識到,那種情緒叫做嫉妒,他嫉妒聶耀,嫉妒他只用一支筆就劃開自己精心布置的網籠,逃出去,并獲得成就。
他也知道,那么多領導不停的給他介紹對象,甚至都是家世極好,本身素質也高的女孩子,聶耀卻遲遲不肯結婚,就是要刺他,讓他心里不舒服。
但偏偏聶釗就是會在乎,也會不舒服。
好吧他承認了,他從小就嫉妒聶耀,曾經嫉妒他的不勞而獲,現在嫉妒他的能力,只要想起來聶釗就難受,但還得扭曲著說:“聶耀倒能,說要讓大陸記者們去添馬艦現場做采訪,他今天在哪兒呢,在家?”
他盡量心平氣和,但其實話說出來,語氣都跟平常不一樣。
不過還好,陳柔比較粗心,并沒有發現。
她說:“大概是下午回的家,但看小張在,就全程沒露面。”
又笑著說:“他說如果明天敏敏還要來,他工作也就一點點,想帶他們去游樂場。”
聶釗這一聽,更精神了。
他覺得聶耀最近是不是也太狂了點,給他兒子灌可樂還不夠,要帶去游樂場?
他再翻個身,調整姿勢躺好,并沒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
陳柔推他:“很晚了,先去洗澡吧。”
但聶釗一蹭一蹭的,突然扯扯開了妻子的睡衣,說:“要完再洗。”
他臉在她大腿上呢,而雖然那樣其實蠻爽的,但陳柔下意識說:“臟。”
雖然很爽,她也喜歡那樣,便總覺得太別扭,也太出格。
聶釗很執著,拱著肩膀往里鉆:“不,我就要。”
已經過了困勁兒了,而那是他太太最喜歡的方式。
到處都是紛擾,也到處都是索性的煩心事,但管它呢,能拍死聶釗的證據已經被他燒掉了,徹底消失了,這會兒聶釗起興趣了,他像喝水的貓咪,也如飲泉的小鹿,他得辦點兒刺激的,開心的事兒,太太開心,他也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