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警方已經找到了飛機,二太也親赴現場,當然是想查出點什么來。
見聶釗在點頭,陳柔又問:“毛子哥他們,還是住在她家酒店?”
加起來,聶釗有兩天兩夜沒睡過了,翻過身上,把頭枕到了妻子大腿上,唇角勾了一抹笑:“是,但酒店業整體由那位,前段時間才在附近買了房的四太管理。”
閉上眼睛,他說:“我再睡會兒,睡會兒就去洗澡。”
這一閉眼,他又睡著了,陳柔于是繼續剪自己的手指甲。
想想也是夠妙的,那邊二太想拿遠洋航運,當然是自己出手,她年齡大,子女也早早長成,個個都能獨擋一面,而香江的航運業,就堪比澳城的博彩業。
這一手要叫她玩成,她從此都可以跟丈夫并駕齊驅。
從物色人選到聯姻,再到集結各方人馬,她步步為營步步準。
但是女人,就總是習慣性的以男人為尊,所以那位二太本身娘家就很牛,自己也是牛人一枚,可她不但婚姻做側,生意也和丈夫是融在一起的。
但這一回,她的超級大手筆沒能玩得成,一半是聶釗占了本土優勢,還有大陸方面的為助,另一半則比較諷刺了,那就是,來自她丈夫新寵的背刺。
她能找到那架老飛機,但是一架炸毀的,被劫走的飛機,找到了也沒任何用處。
反而,霍岐和毛子哥一旦被她搞到手,那用處可就大了。
但寸的是,霍岐是實名入住的,而且住的是四太在管理的酒店,且不說四太本身不希望二太風頭太過強勁實力太過強悍,再說了,南海方面,王司令專門繞了幾道彎,托了人,讓澳城方面一定要照料好霍岐,四太又哪能讓二太把人帶走?
二太都砸了好幾億的重金了,事情都差點做成了,可現在卻又一敗涂地。
而作為丈夫幾任太太中的一個,她還得被別的太太笑話呢,想想也是夠憋屈的。
不過陳柔突然想到,包玉雁的臨產期大概就是最近,而且她懷的還是男仔。
出了那么大的事,二太肯定很生氣,那會不會遷怒兒媳婦?
包玉雁的孩子呢,又能不能平安生下來?
想到這里,陳柔立刻撥電話給聶涵:“阿涵,你最近有跟包小姐通過電話嗎?”
聶涵其實跟陳柔一樣,也在擔憂這件事,她說:“她在明德待產,但我今天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過,我剛下班,這就給她再打一個。”
陳柔說:“如果還是打不通,帶上宋仔,直接去趟醫院。”
聶涵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人要太困,無意識就睡著了,但刻意想睡的時候反而又會睡不著。
再加上陳柔又在打電話,聶釗自然也就醒來了。
手環上妻子的腰,其實他從甫一進門,進了客廳又折回來時,下定決心,這趟既不會趕聶耀走,也不會問陳柔,聶耀跟她之間到底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