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是來要圖,平事兒的,可是大陸一方不接招了,這可怎么辦?
對視一眼,瓦利中校站了起來:“我方申請10分鐘休息時間。”
光這樣吵不行,他們得回自己的小黑屋,商量一下對策。
不比來的時候胸有成竹,蘭戈上校走的時候都得手下攙著,有點狼狽。
大法官當然偏向英軍,也跟著進小黑屋了。
但丁爵士一看情形不對,當然不進去,并問陳柔:“要不要上洗手間?”
陳柔笑著說:“要的,我們一起去。”
兩人邊走,也要邊八卦幾句的,丁爵士說:“那個年輕人,很厲害的。”
他年齡大,有警衛帶著進廁所了,陳柔其實不需要上廁所,就只洗了個手。
她聽到一陣急促的腳聲,一轉身,刷的,一個年輕人立正在她面前。
是趙營長,但她才看他,剛才還牛逼轟轟,不可一世的年輕人,他竟然臉紅了。
見她轉身了嘛,他肅然立,陳柔伸手:“陳柔,你也可以叫我,陳小姐。”
她不是曾經的自己了,面前這位也是她的老前輩,但現在只是陌生人。
趙營長剛才吵架太投入,直到中途一瞥眼,才發現偶像居然在場。
今天這場架,他們早演習過多回,準備好該怎么吵的。
看偶像去了洗手間,他就跟過來了,準備打個招呼,基本禮貌嘛。
但該怎么介紹自己呢。
還有,他的衣服好像不鮮亮,頭發亂不亂,臉臟不臟?
但當然,胸有驚濤駭浪,他表面還是沉著的,他伸手:“我跟陳隊一個團。”
陳柔跟他握手:“你說的是我表哥吧,對了,您貴姓?”
趙營長終于握上了偶像的手,也勾起了唇角:“我姓趙,單名一個越字。”
陳柔問:“讀的哪個學校?”
趙營長說:“國防大學。”
陳柔笑著說:“我還以為是石陸指呢?”
趙營長愣了一下,石家莊陸軍指揮學校,簡稱石陸指,她竟然連這都知道?
他發現了,果然,她手掌心里有繭,一看就是拿刀拿槍練出來的。
而且他用力過猛,握的有點用力,但她沒有喊痛,反而下意識的對抗,反捏他,手中的力量一試就知,夠勁兒,但當然,也只是認識一下,說不了什么的。
十分鐘馬上到,還有下一場架要吵呢,挽起袖子,趙越還要上戰場。
但趙營長握著陳柔的手,又沉吟著,想說句什么,結果身后突然響起一聲咳。
他回頭一看,立刻松手,挺胸抬頭,靠墻站著。
來的是岳中麒,他剛才為了夸這位后輩,眼睛都差點擠成斗雞眼。
可他畢竟是前輩,也是上級,從趙營長身邊經過,他裝的好兇,好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