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峻想追女孩子,當然要澄清事實。
收下了鑰匙扣,他雙手交叉到胸前,說:“ada,有件事我有必要澄清一下,關于報紙上我和霍岐霍sir的新聞全都是假的,我們之間從來都只是朋友關系。”
小麥警官一秒挪開了手,一臉嚴肅:“喔,所以呢?”
原來聶嘉峻沒所謂,也不在乎,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但現在他得澄清。
他以為對方是相信了,再拍胸脯:“我取向很正常的,我喜歡女性。”
小麥警官還挺懂:“我明白了,聶少是有結婚的打算了。”
英姿颯爽,不畏權貴的女阿sir,她要愿意結婚,聶嘉峻也很樂意,他愿意。
可他才點了點頭,小麥警官面浮寒霜,語氣冷冷:“因為霍sir出事,你拋棄了他。”
不等聶嘉峻解釋,直接豎個中指:“基佬還要結婚,樂色!”
這還豆腐掉進墨汁里,洗不白了?
聶嘉峻又羞又惱,一把抓上小麥警官的手:“要不你試試啊,看我基不基。”
為什么聞家的管家那么著急,要在警署門口乖著,就是因為聞二少被小麥警官踹了襠,據說某個部位都被踹腫了,闖的不得了,又不好當眾說出來。
而今晚,他的‘好朋友’聶嘉峻也領教了一下,女警官的斷子絕孫腳。
……
說回聶家。今晚很難得的,媽媽都來看電視了。
阿遠不懂,看個熱鬧,而照記者說,添馬艦現場的發掘終于到了關鍵階段。
然后電視上出現的,就是阿sir們端著證物箱,一個個走出來的畫面。
阿遠的概念還很簡單:“壞y,在箱子里。”
這孩子不像別的小孩兒,還是幼兒式的理解能力,不能總當成小孩子耍,所以陳柔認真跟他講:“是有壞人做了壞事,但是拿小本本記錄了下來,警察找到了小本本,就知道他們都做過什么壞事了。”
有史以來直到現在,積攢下來的文檔,因為太多,陳柔不可能全帶走。
但是經過十多天的較勁兒,還是被警方給一鍋掉了。
阿遠從小喜歡大檐帽,也喜歡警察,今天小女警來,他就跟著人家跑的。
雙手小拳頭一舉,他來個屁蹲蹲,說:“yes!”
這又是從哪里學來的?
陳柔正疑惑呢,答案,聶嘉峪來了,一看電視機,舉起雙拳:“yes!”
他再哈口氣,彈一下阿遠的額頭:“我要去現場啦,bye!”
明叔從餐廳那邊趕過來,追著說:“二少,帶個保鏢吧,我幫您安排。”
聶嘉峪嗙嗙兩個響指:“不必啦,我和阿遠可是幸運星,不會被人綁架的喔。”
明叔覺得他就是得瑟,可沒辦法,這兩年香江治安詭異的好,沒有發生過一樁綁架案,也是夠稀奇的,綁匪們好像突然就絕跡了,消失不見了。
男孩兒喜歡模仿,而有兩個哥哥,就有兩個模仿對象。
聶嘉峪離開了,陳柔看兒子,就見他搓著小手手,看樣子也想打個響指。
但他的小爪爪,骨頭都還是軟的,哪里能打得出來。
陳柔把手伸到兒子面前,一個彈指,直接是砰的一聲,比聶嘉峪的響多了。
阿遠就知道,誰厲害都不如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