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前香江大佬們的保鏢,跟聶釗一樣,基本都是從海外雇的。
本地保鏢價格方面有競爭性,再說了,聶太有聶老板罩著,就不怕麻煩。
包玉雁差點拍桌子,說:“好哇。”
又說:“我跟著聞家二太,熟悉過賭場的安保條例,如果需要,聶太盡可問我。”
這就對了,事業是需要一幫人一起,各出所長才能做起來的。
聶涵幫包玉雁找到了工作,心情很不錯,見阿遠正在扭那個小對講,親了他一口。
但偶然一瞟間,她又發現小叔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反正總裁之位已經沒了,她膽子也大了,湊過去,聲低:“不想細娘出去工作啊?”
破罐子破摔,她也不怕了,故意問:“難道是怕細娘查出你什么來?”
聶釗一天忙的要死,而且就好比航海時的船長,貨物越重,責任越重。
當聶氏的體量奔著千億而去時,又是在經濟高速發展時,他的決策稍有一點不對,損失都是不可估量的,也會立刻有新人躍起,搶走本該屬于他的資源。
他不怕太太查,但他很需要人幫他查一下。
那個趙營長,一個待在全封閉式的,軍營里的軍人,是怎么就變得跟他太太那么熟絡的?
身無彩鳳雙飛翼,他倆心有靈犀一點通,而聶釗,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當然,他是必定要問到底怎么回事,以及,他們今天到底都聊了些什么的。
聶釗必須知道,那家伙到底說了什么,才叫他太太一直笑,不停的笑。
必要的時候,他其實也可以學習幽默的,人嘛,不怕缺陷,貴在學習。
他垂下眼眸,對著聶涵哼了一聲,還是給太太面子,對一直特別忐忑的在看他,等著他給準話的包玉雁說:“晚上吧,我會給聞先生打電話的。”
又說:“聞家不差一億兩億的小錢,而且婚姻不是兒戲,彼此付出多一點,哪怕分開,下一次走入婚姻之前,大家也會謹慎許多,錢教做人嘛。”
這就是聶老板的厲害之處了,他會勸聞老板,不是為包玉雁叫屈,而是,讓他從教育兒子的角度出發,一兩億的零錢,聞家隨便掏,而只要記在聞二少的賬上,讓他失錢,讓他肉痛,他以后就不會隨便結婚,更不會隨便離婚。
為人父親,或者不愿意出錢打發兒媳婦,但花錢給兒子長記性,聞老板會愿意的。
包玉雁誠心說:“謝謝您,聶叔叔。”
對了,阿遠坐在他爸懷里,半天沒說話,不知道在干嘛。
聶釗是,在兒子剛出生的那個月,他半夜都會爬起來,鉆進嬰兒房,用手去試,看兒子有沒有在呼吸,生怕那點小家伙在自己不注意時,沒了呼吸的。
兒子半天沉默,他就著急了,正想問兒子在干嘛呢。
阿遠把對講機貼到了爸爸的耳朵上,朝著爸爸笑了:“聽啊,爸爸,聽。”
這小子,聶釗只幫他調到那枚竊聽器,但兒童對講機雖小,也只是距離近一點,很多波段上,還有酒店內部,外面的交警什么的,都會使用對講機。
這家飯店就有,當然了,不是加密波段,公開的。
阿遠扭一扭的,就找到酒店的對講信號了,里面全是四川話。
他一句都聽不懂,可他只覺得無比好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