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初怒意直沖眼睛,雙眼通紅,林婉清竟敢如此殘害阿錦和她腹中的孩子。
“林婉清,若本王不從呢?”
他不信林婉清如此煞費苦心,真會讓他死。
若真想他死,又何必多此一舉拿著解藥來威脅他。
“蕭彥初,我現在不過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乖乖聽話,自然好。
若你不聽話,我自也有辦法讓你聽話。你聽過同心蠱沒?
我已把我的血喂給了它,我只要把蠱蟲下到你身上,這一輩子,你的心里、眼里就只會有我一人,到時候你不聽也得聽。”
蕭彥初咬牙吐出兩個字,“卑鄙!”
林婉清哈哈一笑,“蕭彥初,這世間永遠都是成王敗寇,只要能達到目的,手段都不重要。”
這時,就聽到外面傳來幻晴帶著哭腔的聲音,“王爺,王妃......王妃不行了。”
蕭彥初一聽掙扎著想起身,可腦袋一陣眩暈,重新跌回了床上。
林婉清把藥瓶放在桌上,又拿出一個小匣子打開,倒了些藥粉進瓶子里。
“我已經把解藥和蠱藥混在了一起,吃不吃,你自己決定。”
說完林婉清轉身走出營帳,她可不想錯過蘇若錦的死,她還有話要和蘇若錦說呢。
至于蕭彥初,林婉清篤定,只要他想活命定會吃了那藥,到時候他就是自己的人了。
林婉清前腳剛走,后腳胡青就端著碗藥進來。
他并沒有把藥喂給蕭彥初,而是放在了一旁,輕喚了一聲,“王爺。”
躺在床上的蕭彥初猛地睜開眼睛看向胡青,眼神清明,哪還有半點虛弱之像。
“如何?”
胡青點點頭,“都安排妥了。”
蕭彥初點點頭,不再說話。
魏學斌和費莫隆已經回到了魏學斌的營帳里。
魏學斌笑著抬起杯酒,“屬下敬王爺一杯,看來王爺又要立大功了。”
費莫隆眼神陰鷙,隨意和魏學斌碰了杯,一口把酒喝了。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蕭彥初和蘇若錦一直都是詭計多端,這次怎么就這樣輕易中招了?”
費莫隆在蕭彥初和蘇若錦手里吃過太多虧了,這次兩人居然這樣輕易倒下,順利得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魏學斌沒所謂地擺擺手,“王爺,你多慮了。王后早就計劃了一切,如今是在我們北厲大營,四周全是我們的人,任憑蕭彥初和蘇若錦有著三頭六臂,也絕不可能再活著走出我們大營。”
蘇若錦突然要小產,若說和林婉清沒關系,魏學斌和費莫隆都不信。
他們可是都知道林婉清和蘇若錦曾經的那些過節。
“這蘇若錦醫術精湛,怎么說小產就小產。”費莫隆還是放不下心。
“女人懷孕生產本就是九死一生,不管蘇若錦是多厲害的大夫,她也是個女人。有句俗話叫醫不自醫,懷著孕還如此奔波,小產了也怪不得別人。來,王爺,再喝一杯。”魏學斌又給費莫隆倒了杯酒。
一名侍衛走了進來,“王爺,將軍,攝政王妃好像不行了,王后趕過去了。”
魏學斌給了費莫隆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王爺,別擔心了,你就放心等著蕭彥初和蘇若錦的死訊吧。”
林婉清匆匆來到蘇若錦的營帳門外,就聽見傳來幻晴幻芝哭聲,“王妃,王妃你要挺住啊......”
林婉清神色一喜,掀開門簾進了營帳。
只一瞬間林婉清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