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后,自知挨不過去,常思和張儒沅不由自主地都把希望放到了崔述身上。崔述也沒有讓兩人失望,對上兩人看過來的目光,便主動說道:“兇手每殺一個人,就要留一個‘全’字,是不是兇手就姓‘全’?”
陳韶搖頭:“悉唐縣的縣衙和靜川郡的府衙都查過了,無論是郡內,還是縣內,都會‘全’姓。”
崔述道:“那名字中帶‘全’字的呢?”
陳韶再次搖頭:“也沒有。”
崔述狐疑:“那兇手留這個全字做什么?”
陳韶沒有回答,轉眸看向張儒沅與常思。
張儒沅拿著記載著信息的紙張,不敢與她對視,“兇手下手這么狠,卻不為求財,那必是為仇,雖然他們的家里人都說沒有與人結仇,但也不能盡信。”
陳韶沒有說話,而是轉向常思。
常思也避著她的目光,謹慎道:“兇手不會平白無故地留下一個‘全’字,既然姓‘全’的人和名字里帶‘全’的人都不是兇手,會不會這不是個‘全’字,而是個魚骨?你們看,這一部分是魚頭,這一部分是魚尾是完全說得過去的。悉唐縣的縣衙有沒有查過與魚有關的人?”
陳韶點頭。
常思不死心道:“也沒有找到兇手?”
陳韶‘嗯’一聲。
“那就奇怪了,”常思不解,“姓‘全’的不是,名字里帶‘全’的不是,連與魚有關的也不是,還能是什么?”
陳韶鼓勵:“再想想看,還有沒有別的?”
幾人琢磨之際,李天流大步回來,掃一眼三人后,徑直問道:“你要去悉唐縣?”
張儒沅、崔述、常思齊齊朝她看過來。
陳韶也掃一眼幾人,道:“應該會去一趟。”
李天流在她對面坐下,“洪源郡不管了?”
“找你回來,就是跟你商量這件事。”陳韶也不避人,“悉唐縣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不管這個案子是怎么來的,既牽涉到了多條人命,就不能不管。悉唐縣距離洪源郡不近,一來一回再加上查案的時間,少說也要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所以……”
“所以,”李天流打斷她的話,不容置喙道,“無論如何,我都會跟著你一起去。”
陳韶早就知道沒那么容易說服他,好在就算去悉唐縣,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便也不急于這一時。從張儒沅手中拿過記載的信息,遞他道:“那就先看一看這個案子,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名堂來。”
李天流將紙接過來,從頭到尾看過一遍后,問她:“是不是找到與‘全’字相關的人,就找兇手了?”
陳韶點頭:“差不多。”
李天流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張儒沅幾個:“悉唐縣沒有姓‘全’的人,名字也沒有帶‘全’的人?”
“姓‘全’的人沒有,名字里帶‘全’的人,悉唐縣的縣衙都查過一遍了,都不是兇手。”陳韶道。
李天流將‘全’字正著反著橫著都看了一回,問道:“有沒有可能,兇手寫的不是個‘全’字?”
陳韶揚眉:“比如?”
“我怎么知道,”李天流將紙扔給她,隨即起身道,“我不過就隨口一說。你這里要沒有別的事,我就去忙了。”
陳韶點頭應了‘好’,等他出了偏廳,也起身道:“你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有什么新的想法了,隨時來找我。”
張儒沅幾人稱是。
回到乘風院,陳韶又琢磨了一會兒案子后,正要放下來晾一晾,羽林衛又敲門進來道:“那兩個和尚又回來了,說是要見公子。”
陳韶朝外看一眼道:“將他們請到書房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