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氏集團的大少爺,紀天問。”
“紀天問?”薛宏序一愣,隨即嘀咕一句道:“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
薛巖立即提醒道:“就是在楊家辦認寢宴的時候,先打了楊浩宇,又打了方羽辰的那個。”
薛宏序恍然,接著惱火道:“你個不開眼的東西!你怎么把那混……怎么把紀天問給惹了?”
“爸,來不及解釋太多了,您趕緊先把錢打過來,回頭我給您細說。”薛巖催促道。
薛宏序怒罵一句,撂下一句“等著”,然后把電話掛斷。
如果換成是別人,他會把斷兒子腿的話,當成是嚇唬。
可這話是紀天問說的,他卻不敢當成是嚇唬。
連楊家長子長孫、方正存親孫子都敢打的人,怎么可能不敢對他兒子下手。
兩分鐘后,薛巖收到了到賬信息。
他不敢耽誤,立即向紀天問要了收款賬號,然后把錢打了過去。
紀天問滿意的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坐在超跑車頭上的曲菱蕓,笑道:“曲總,賺錢,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待會兒分你一千萬。”
曲菱蕓哭笑不得,她有心想拒絕。
可想到最近的確是缺錢,便也沒有把話說出口。
紀天問走近,把曲菱蕓抱到副駕駛。
然后,繞到主駕駛,坐進車里。
習慣了商務車的他,此刻感覺像是坐進了坑里。
紀天問忍不住吐槽幾句,發動車輛,去往最近的醫院。
曲菱蕓受傷并不算太嚴重,除了腳踝和后背之外,也就是一些皮外傷。
醫生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在查看后背傷勢時,見到那縱橫交錯的老傷,看向紀天問的眼神,立即有了變化。
“姑娘,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如果有需要,醫院可以提供驗傷報告。”醫生開口說道。
曲菱蕓解釋道:“您誤會了,我沒有被家暴。”
醫生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沒再多說什么。
類似的情況,她也見過不少。
要驗傷,把家暴男送進去的,十個里面也未必能有一個。
她可以提建議,但沒辦法替人做主。
醫生走后,曲菱蕓看向一腦門黑線的紀天問,歉然笑道:“紀總,不好意思,連累你被誤會了。”
“沒事,在去找你的時候,已經讓司機誤會過一次了。”
“司機誤會你?”
紀天問頷首,解釋道:“我只說了個地址,司機就以為我在你會所當鴨,然后就開始陰陽怪氣。”
“那你是怎么做的?”曲菱蕓好奇道。
紀天問回道:“很簡單,我給他看了看支付軟件里的余額,然后他就再也不說話了。”
曲菱蕓忍俊不禁,覺得這確實是紀天問能干出來的事。
此時,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成功錯過航班的紀天問,看了一眼下一趟飛往平州市的航班信息,最終買了下午一點的高鐵票。
拉了把椅子坐下,紀天問開口說道:“曲總,你會所里的人,應該整頓一遍了,否則你遲早得栽在他們手里。”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勞紀總操心。”曲菱蕓悶聲回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