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這車質量不行。”
吵吵鬧鬧,兩名少女已經到了近前。
騎車的是趙以晴,坐在后座上的是虞靜竹。
前者神采奕奕,后者則一臉惱火。
在車的前面,放著一個不銹鋼盆。
盆里放著一個暖壺,以及各式各樣的調料,還有一卷錫紙。
“明杰,接下來該你表現了,要是你做的真好吃,師姐給你獎勵。”趙以晴拍了拍師弟的肩膀道。
孔明杰立即忙活起來,對于師姐所謂的獎勵,則完全不抱任何期待。
只見他往盆中倒入熱水,熟練的殺雞、拔毛,處理內臟。
弄干凈之后,又開始配料。
腌制十分鐘后,裹上錫紙,又給錫紙外面裹上泥巴。
等到叫花雞弄好,太陽剛好升起來。
眾人品嘗著孔明杰制作的叫花雞,發現味道還真是不錯。
雖然腌制的時間不是特別長,但也很入味。
“可以啊你!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趙以晴一邊吃著雞腿,一邊說道。
孔明杰謙虛的笑了笑,說道:“其實配料還是不太齊,要是有蜂蜜和荷葉,能更好吃。”
話音剛落,便見師姐丟掉雞骨頭,用油乎乎的小手,捏住了他的耳朵。
“明杰,你有這手藝,以前也不告訴我,故意不想讓師姐吃好吃的是吧?”趙以晴一副興師問罪的語氣道。
孔明杰想哭的心都有了,萬沒想到辛辛苦苦做了一只黃泥叫花雞。
換來的不僅是稱贊,還有質問。
沒辦法,只好朝紀天問投以求助的目光。
紀天問也覺得小胖子有些可憐,便沖趙以晴說道:“以晴,你再不抓緊吃的話,小虞都要吃完了。”
趙以晴一聽這話,果然不再為難可憐的師弟,而是跟虞靜竹爭奪起來。
……
回到別墅。
眾人各自回房洗漱。
令孔明杰沒想到的是,他前腳剛一進門,紀無庸和白芷渝夫婦,便跟著他進到房間。
“紀叔叔,白阿姨,你們找我有事?”孔明杰疑問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閑聊幾句。”紀無庸樂呵呵的問道:“你也來了一段時間了,還習慣吧?”
“習慣。”孔明杰回道。
“工作方面,生活方面,有什么困擾嗎?”
“沒有什么困擾。”
“有也沒關系,不用不好意思說。”
“呃……”孔明杰愕然道:“紀叔叔,我確實沒有什么困擾。”
紀無庸頷首,然后繼續東拉西扯。
白芷渝越聽越覺得不耐煩,實在聽不下去,在紀無庸后腰上掐了一把。
紀無庸不動聲色,干咳兩聲,問道:“明杰,天問對你怎么樣?”
“好啊!”孔明杰不假思索道:“我姐夫對我可好了,比我師姐對我好多了!從來不打我……”
“哦對了,紀叔叔,白阿姨,你們可別把這話跟我師姐說。”
“不然她又該擰我耳朵,罰我抄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