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還是先確認尤惟妙的安全,再說別的。
紀天問帶上尤惟肖,去到園區大門口等待。
約莫一刻鐘后,一輛寶馬開到門禁前。
識別到車牌后,攔車的桿子升起。
莊德海開車進入大門,見到紀天問后,連忙踩下剎車,開門下車。
“我姐呢?”尤惟肖一把攥住莊德海的衣領,咬著牙問道。
莊德海連忙回道:“您別激動,您姐姐在車上,高總……哦不,老禿驢根本沒得逞。”
尤惟肖聞言,松開莊德海的衣領,一個箭步沖到寶馬車后排,把車門拉開。
看到姐姐并沒有衣衫不整,只是像睡著一樣,這才松一口氣。
而莊德海則點頭哈腰,沖紀天問說道:“紀總,尤小姐并沒有被占便宜,老禿驢酒喝的不少,上車之后光顧著睡覺了。”
“不過,這老禿驢可是真夠陰險的。”
“他打算睡了尤小姐,然后拍視頻、拍照片,用來威脅。”
說完,看了一眼把尤惟妙從車里扶出來的尤惟肖。
繼續說道:“還打算間接威脅尤小姐的妹妹,好姐妹雙收。”
這時,穿著白大褂的園區醫生,走到紀天問身旁,說道:“紀總,尤策劃只是被打暈了,沒有生命危險,建議讓她自然醒過來。”
紀天問了然點頭,沖莊德海說道:“卡號發到給你發信息的手機上。”
“謝謝紀總!”莊德海萬分激動道:“紀總,我還有高禿驢中飽私囊的證據,您要是需要……”
“不需要。”紀天問回了一句,走向寶馬車的后排。
只是簡單把高杰送進去,未免有些太便宜這貨了。
車內,高杰睡的正香,時不時吧唧兩下嘴,發出猥瑣的笑聲。
給人的感覺,就想是正在做美夢。
忽然,一陣冷風,通過敞開的車門,吹到車內。
鼾聲即刻停止。
高杰一個激靈,眼睛半閉半睜道:“到酒店了?”
“到了,該下車了。”紀天問面無表情道。
高杰打了個哈欠,眼睛睜開。
然后,看清了車外的人。
高杰當場嚇得一哆嗦,困意全無,酒也醒了大半。
他掐了一把大腿,疼的齜牙咧嘴。
然后,雙手放到眼前,揉了揉。
當視線恢復,發現車外的人仍舊是紀天問后,高杰血都涼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紀,紀總……”高杰連忙下了車,到了紀天問跟前,低下頭道:“抱歉紀總,我有點喝多了。”
此刻的他,處于一種半斷片的狀態。
打暈尤惟妙,然后交代司機,帶著去酒店的事,他倒是記得。
不過,他感覺像是做夢,并不確定究竟發沒發生。
紀天問抬腿,踹在高杰抬起的將軍肚上。
高杰痛哼出聲,踉蹌后腿,摔了個四腳朝天。
“紀總,您,您干嘛打我?”高杰顫聲發問,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打暈尤惟妙的事,并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