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靜竹和孟蕾互相對視,哪里能看不出來,趙以晴是紀天問搬來的救兵。
把三個萌娃引走,好維持在萌娃心目中的形象。
“小趙有當幼師的潛質。”虞靜竹說道。
孟蕾深以為然的點頭:“我也這么認為。”
就帶娃能力這一塊兒來說,孟蕾和虞靜竹都自認不如趙以晴。
性格方面的優勢,讓趙以晴很容易能跟小孩子打成一片。
而她們,就不太容易能夠做到這一點。
這時,紀天問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三個小家伙走了沒?”
“已經走了。”虞靜竹回道。
“咔嚓!”門把手轉動,紀天問捂著眼睛,目光通過指間的縫隙,往外看了一眼。
見到寶貝女兒和兒子的確沒在,這才邁步走出來。
虞靜竹二話不說,立即送上一副眼貼,幫著紀天問貼上,微笑服務道:“貼上這個,能更快消腫。”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現在獻殷勤已經晚了,我已經懷恨在心了。”紀天問冷著臉道。
狂笑噴霧的效果結束后,笑肌和腹部會酸痛無比。
而流淚噴霧的效果結束后,所產生的痛苦,一點不比狂笑噴霧輕。
眼眶紅腫,眼睛又干又澀,還伴隨著疼痛,像是被電焊的光芒刺傷眼睛一樣。
此外,一番親身體驗下來,紀天問發現流淚噴霧和狂笑噴霧,發揮效用的時間和效果持續時間,基本上一致。
兩者屬于同一類型,都可以歸到“社死神器”這一類別里面。
“補補水吧。”孟蕾把一杯白水,放到紀天問手邊,強忍著笑意說道。
紀天問倒是不覺得口渴,但還是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水喝掉。
畢竟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他一直在流淚,身體水分流失是肯定的,多喝點水沒壞處。
喝完了水,紀天問又把電話打給司機,讓司機去買一個冰淇淋蛋糕。
這是事先答應給三個萌娃的。
眼下偉岸形象已經出現裂痕,要是再讓寶貝女兒和兒子覺得他“言而無信”,那他的形象就更完蛋了。
……
翟氏集團。
翟興奕坐在辦公椅上,鐵青著臉,放在膝蓋上的手掌,重復著握拳又松開。
辦公桌前,屠嵐雙手叉腰,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一刻不停的高密度輸出。
“翟興奕,我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么蠢的東西!”
“安德魯是你爹嗎?”
“他說什么你就照著做?”
“這回集團的損失,安德魯會給咱們補上嗎?”
“你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長了霉?”
“土埋半截的人了,愣是給人當槍使,你他媽真是蠢到無可救藥!”
坐在沙發上的翟蕪,有些聽不下去,弱弱的開口道:“媽,當前這種局面,咱們誰都不愿意看到。”
“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咱們還是想辦法先解決問題。”
“您消消氣,暫時放我爸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