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于我自己的。”佐助這么說著繼續抬頭看向了天空中那輪圓月。
這樣的圓月與滅族之夜時的圓月是多么的相似,那蒼白的地面,鮮血的街道,以及鼬那冰冷到讓自己崩潰的神情。
溫迪輕笑一聲坐在了佐助的旁邊,他看著眼前這個骨齡只有17歲的少年,輕聲呢喃道:
“煩惱這種事情,憋在心里只會越來越煩躁。”
“不要想著自己一個人背負一切,有時候說出來,會比憋在心里要好得多。”溫迪說道。
“你不也是這樣嗎?”佐助撇過頭來,眼中的目光十分的平靜。
溫迪一怔,綠色的瞳眸略顯溫柔。
“是啊,所以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
“我們都是有很多故事的人,風會指引我們走向更高處的方向。”
佐助聞言,居然露出了些許笑容。
“是啊,也許吧,身為這個城市的神明,居然對我的事情這么感興趣嗎?”
“蒙德城里每一個人我都認得,佐助,你心中所潛藏的東西和你所展露出來的年齡根本就不太一樣啊。”
溫迪坐在這里,目光望向了遠處的西風教堂。
“真懷念啊,第一次在這兒看風景的時候,我還不是現在這副模樣。”
“不是...這副模樣?”佐助略顯疑惑的看向溫迪。
“是啊,作為交換,我告訴你這個故事,你也告訴我你的秘密吧。”
“行吧。”佐助點頭,聽過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說起戰國之前的事情,佐助也有了自己的選擇,但此刻他還想聽聽溫迪的故事。
“嗯...”溫迪開始看著教堂的方向,輕聲說道。
“大約兩千六百年前,塵世尚未規劃七神所有。”
“那時,【舊蒙德】被暴君吹起的颶風包圍,連飛鳥也不得通行。”
“舊蒙德?是屬于兩千年前的蒙德城嗎?”佐助說道。
“是的。曾經有一位風之暴君統治了舊蒙德的高塔,名為【龍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
“而那時的我,只是千風中的一縷。”
“并無神靈之格,也不成人形...”
“只是風中細微的元素精靈,是一縷能夠帶來細小的轉機與希望之風。”
佐助聞言輕語道:
“只是元素精靈?不是人形?”
“嗯,我現在的樣子,是借用一個朋友的樣貌。”
“現在我要和你講的故事,開始于舊蒙德。”
“在那暴君統治的國度,我認識一位少年。”
“少年懂得彈琴,尋著自己的詩篇,但他生在風墻之內,從來不曾見過藍天。”
“‘我想看見飛鳥翱翔的模樣。’少年的眼神倔強,瞳中有光。”
“但他的聲音被呼嘯風聲蓋過,因為龍卷只會收取頌歌,不再留下其它聲響。”
“真正的天空,囚籠外的詩與歌,難道不是值得為之而戰的愿望?”
“所以少年對我發出邀請:‘與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開風墻。’”
“少年揭起反抗之旗,我亦投身追求【自由】的戰爭。”
“沖破囚籠之人一路得勝,令神位崩毀,千風卷亂,諸國動震。”
“在硝煙中,我們見證了暴君隕落。”
“在灰燼中,我們見證了高塔崩塌。”
“如是,新蒙德之肇始,自此,無人再登上王座。”
聽著溫迪的故事,佐助的表情變了,故事中的少年,和他想做的事情是如此相像,不破不立,完成屬于自己的革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