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么,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不屬于這個世界!”見龍樹居然說彭戰不久之后就要不屬于這個世界,豐臣合子十分生氣的吼道,同時,她還順手將劍抽出來,指著龍樹的喉嚨。
看得出來,她對彭戰是真的關心,聽不得絲毫不利于彭戰的言論。
彭戰微微一笑,將手搭在豐臣合子的胳膊上,讓她將劍收了回來。
“不屬于這個世界并不一定代表死亡,是嗎?”彭戰笑著問龍樹。
“我不知道,但是在你身上,我的確感受不到早夭的氣息,如果不是死亡,會是什么呢,難道這個世界還真能修仙不成,而且就算是修仙,也沒有脫離這個世界啊!”龍樹十分困惑的說。
“我看你八成就是騙子。”豐臣合子十分生氣的說。
“合子,我相信她。”彭戰十分堅定的說。
“殿主,她,她在咒你。”豐臣合子低聲說。
“我相信她說的是實話,但我同樣相信,我一定不會死。”彭戰笑著說。
“你不會死的,肯定不會死的,但是如果不是死亡,怎么能脫離這個世界呢?”龍樹十分疑惑的低語,顯然,她心里的直覺已經超越了她的認知。
“龍樹,他死不死我不知道,但如果你不能完成大王的囑托,說不定就要先他一步離開這個世界了。”流川部長語氣陰冷的說。
“我說過,不能干擾他們的行為,一定不能干擾他們的行為!”龍樹搖著頭十分堅決的說。
“龍樹,你真就愿意為你所謂的第六感買單嗎?”流川部長進一步威脅道。
“雖然我不會同意交出審判權,但我可以給你們一點兒建議,你們可以幫助我完成這次審判,對外可以宣稱是和我們合力完成的,并強勢表態,一定要對島國的惡人追究到底。”彭戰看在龍樹的份上,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
“不錯不錯,這個提議不錯,就這么辦。”龍樹想也沒想,直接連聲叫好。
“龍樹,你膽子好大,居然替大王做主。”流川部長氣急敗壞的吼道。
“回去問問你們大王,我可不可以替他做主,如果不能,那就讓他帶著兵馬來見。”彭戰看著流川部長,冷聲問。
“這個,這個,我不能回答你,我得請示大王。”流川部長期期艾艾的說。
“這是你的事情,你們可以以政府的名義,幫忙接送那些被挑選出來,手刃仇人的人,他們大多數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即使是因為復仇而殺人,也必然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你們需要為他們提供必要的心理輔導。”
“我,我可以先上一個廁所嗎?”流川部長期期艾艾的問,顯然,他是不敢擅自做主,想向德仁王請示。
“來者是客,請便。”彭戰十分淡然的說。
……
五分鐘之后,流川部長意氣風發的從外面走進來,很明顯,他得到了德仁王的同意和一系列新的授權,他十分積極的和豐臣合子談論審判的細節。
為了營造這場審判由德仁王主導的假象,流川部長表現得十分積極,豐臣合子每確認一個復仇者的身份,他就立馬為復仇者量身定制制服甚至是勛章,然后讓軍車掛著紅彩去復仇者居住地迎接。
搞得好像那些復仇者高中狀元了一般,甚至沿途還奏起了軍樂。
外面歡天喜地,豐臣府卻籠罩著末日的氣息,尤其是豐臣白狼和豐臣高陽,他們本來以為豐臣合子所說的讓別人來斬殺他們只是在威脅他們,但種種跡象表明,豐臣合子要對他們動真格。
豐臣白狼大聲辱罵豐臣合子不孝,而豐臣高陽卻一個勁兒的哀求他的妹妹,饒他一條狗命。
兩個人的哀嚎聲在一個密閉的小房間里面此起彼伏,只是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所待的小房間是完全隔音的。
不管他們的房間,所有待審判者的房間都添加了隔音玻璃,否則,此時的豐臣府肯定已經哭聲震天。
等到將他們從房間里面提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哭鬧得精疲力盡,就算還能扯著嗓子喊兩聲,聲音也嘶啞得沒有了人形。
平日威風八面的他們,被士兵們拽著頭發和腳踝,像拖死狗一樣拖到大院,扔到刻有他們名字的木樁
那些復仇者穿著節日的盛裝,看著懸掛在旗桿上的畫有黃金面具的審判者旗幟,十分恭敬的拜了下去,而對于立在一旁的大型德仁王的人形立牌只會象征性的彎了彎腰。
盡管流川部長極力想要將功勞攬在德仁王身上,但那些復仇者心里十分清楚,沒有審判者,他們根本就沒有手刃仇人的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