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渾身都疼。”
李子夜一臉郁悶道,“他大爺的,終日陰人,這次,被別人給陰了。”
“你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算計你?”
法儒詫異地說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的兩位弟子,難道是忘語他們告訴這小子了?
“我們什么都還沒說。”白忘語立刻否認道。
“別看他們了,是我自己猜的。”
李子夜神色很是不爽道,“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直到澹臺真對我下手,我才確定,這場局目的就是為了殺我,那個女人真是太狠了,這么快就對我下手。”
“李兄,你說那夜對你出手的人是澹臺真?”白忘語驚訝道。
“對啊。”
李子夜點頭道,“可能是他覺得有十足的把握能要我的命,所以并沒有太過掩飾自己的武學,當日,白天的時候,我不是和他交過一次手嗎,對他的武學路數多少還是能夠看出一些。”
“李兄厲害,我和大師兄就沒看出來。”文修儒很及時地送上一記馬屁,說道。
“滾!”
李子夜沒好氣道,“老夫和那澹臺真打了將近兩刻鐘的時間,當然能夠看出來,你們才劃了幾招?”
“咳!”
一旁,法儒聽到眼前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自稱老夫,不禁翻了個白眼,咳了一聲。
“掌尊。”
李子夜這時似乎才想起了他還有個大靠山在這里,臉上立刻露出悲憤之色,道,“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天下人都知道,此行,我們這些人都是您老人家罩的,那變態女人還敢對我下手,這不是打您老人家的臉嗎?”
“李兄,救你的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變態女人。”文修儒在一旁提醒道。
“她救的我?”
李子夜聞言,神色一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那女人閑的?先派人殺他,然后再救他?
“李兄,臨行前,劍癡前輩送你的那塊銅片,就是當初澹臺大君留給劍癡前輩的信物。”白忘語一臉微笑地解釋道。
不得不說,李某人醒來前后,這儒門大師兄性情變化之大,簡直判若兩人。
“靠,這么巧?”
聽到小紅帽的解釋,李子夜不禁口吐了芬芳,道,“我說那個變態女人怎么肯救我。”
帳內,法儒、陳巧兒等人看著眼前少年依舊如往常一般跳脫、出格的表現,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對了,小家伙,我們這里有個任務交給你。”
陳巧兒似乎想了起什么,說道,“這幾日,我們和掌尊商量了商量,決定還是讓你去做合適。”
“我不去。”
李子夜聞言,眼中立刻閃過戒備之色,道,“我傷還沒好,什么都做不了。”
這群老家伙、壞女人,肯定沒安什么好心眼。
“不去?”
陳巧兒上前兩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框,眸子微微瞇起,道,“你確定?”
李子夜看到眼前女人眸中跳動的危險光芒,頓時身子一個激靈,底氣不足道,“先說說什么事?”
“很小的事。”
陳巧兒淡淡道,“澹臺天女救你時,曾使用過十二座石碑,和儒門的天書很是相似,你想辦法弄清楚那十二座石碑的來歷和具體作用,當然,你若有能力將那十二座石碑偷個一兩塊過來,我們也只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偷?這……這不好吧?”
李子夜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道,“身為太學宮教習,為人師表,我怎能做出這樣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