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開了上帝視角,畢竟,眾所周知,那位曼圣人直接把南非帶到溝里去了——解除種族隔離后的南非,經濟非但沒發展,甚至讓這個曾經制造出包括原子彈在內多種先進武器的發達國家,到了二十一世紀二十年后直接跌落到低于發展中國家平均水平。
而所謂的白人政府統治下的南非經濟增速持續低迷——77-93年的年均gdp增長率僅為1.49%,其中最后4年的年均增速低至0.04%,甚至出現負增長。完全忽視了一點——當時南非處于國際制裁以及禁運之中,仍然可以保持年均1.49%的增長率,已經非常罕見了。
相比之下曼圣人時期的gdp年均增長率為3.2%,一點都不夠看,因為國際制裁解除了,這種增速基本上就是正常增速而已,至于進入二十一世紀后,伴隨著經濟慣性的消失,南非的經濟基本上全面崩潰,要不是還有傳統礦業撐著,估計早就淪落到最不發達國家了。
至于曼圣人許諾的“和平”,也從來沒有發生過,反向的對白人的歧視,從曼圣人時期就開始了,這些白人難民在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南非黑人政府統治下,被屠殺,強女干,剝奪財產……全世界的左派圣母婊對此視而不見。到后來,白人甚至直接被弄成了難民,不得不逃亡海外。
結果,最搞笑的是,那些關心難民的白左們,居然反對接納南非的白人難民,他們可以接納中東難民、非洲難民,但是對相同信仰、膚色的南非難民,卻拒絕接納,甚至宣稱——這不符合他們的價值觀。
總之,南非作為一塊天賜之地,最后被曼圣人搞成了那副鬼樣子。布爾人的南非沒有了,平等有了,也只剩平等了,金融、軍工、教育一個不剩。
站在sea的角度上來說,他所需要的是一個政局穩定且經濟良好的南非,所以,這個心得操。
至于曼圣人,他們已經選擇了他一次,從南非解除種族隔離之后。腐敗丑聞層出不窮,從溫妮·曼德拉的入獄到強暴犯祖馬總統的十八項貪污罪名,這些高層政客們似乎對改善南非局勢毫無興趣,反而沉浸在鉆石和軍火交易的泥潭里。這種自上而下的腐敗,就像是一座龐大的金字塔,壓垮了整個南非的經濟體系。
在他們的手里,南非是不可救藥的。
“分治,他們會贊同嗎?”
宋德卿口中的他們,指得當然是南非的白人當局。
“他們會贊同的,他們推行的“班圖斯坦”就是基于這一想法,既然,他們有這個想法,那么,我們就幫助他們把這個想法變成現實。”
什么是“班圖斯坦”?
按照南非的設想,簡單概括就是將不同人種徹底分離,在經過南非的指導下形成不同的國家,最終實現白人國家和黑人國家分治的構想,所有班圖斯坦國家的黑人獲的新的國籍。
實際運行當中,國內的保守勢力不愿意丟失大面積土地,而成立的黑人國家缺乏有效的人才和管理不得不由白人繼續主導,導致外界看來,“班圖斯坦”依然是一個白人主導的“壓迫”政權。
所以,最后這個最有可能從根本上解決南非問題的“班圖斯坦”反倒是變成了“種族隔離”的罪行。
“可是,閣下,去年南非通過《班圖斯坦法案》后,聯合國就表示了反對,認為這是進一步強化種族隔離的罪證,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幫助他們把這變成事實,那么肯定會讓我們在國際社會遭受普遍的指責。”
“普遍的指責?是那些只會貪污的非洲國家嗎?”
李毅安冷笑道:
“他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而是趕走所有的外來者,我們在非洲的利益,讓我們必須要考慮這些問題。”
說罷,李毅安看著宋德卿說道:
“嗯,就這樣決定了,他們可以去討論制裁問題,那么就讓我們去解決南非問題,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接著,李毅安站起身來,一邊漫步,一邊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是制造問題,有的人是解決問題,而我們就是解決問題的人,當然……”
回過頭,看著宋德卿,李毅安笑道:
“在地圖上隨手一畫,就畫出一個國家的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
當然了,他所要的并不僅僅只是在地圖上畫一條線,然后誕生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