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如果我們想要抓鳥的話,肯定會引起各方的不滿,畢竟,現在我所掌握的證據都不是直接證據,他非常小心,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寫給法國姑媽的信……”
“法國姑媽”
康德安看了一下報告,報告中也提到了這個角色。
“是的,那個所謂的法國姑媽,事實上就是他的情報傳遞人,他的情報路徑是從西貢通過郵件傳到巴黎,然后再由巴黎,送到西柏林,再送到東柏林的北越大使館。
雖然傳播情報的過程很漫長,但是可最少保證了一點——安全性。
直到現在,沒有任何人懷疑過他,也沒有任何人掌握過證據,只有一封信,我們截獲并且復制了一封信。”
王瑞賢拿出一張照片,介紹道:
“這是我們拍下的照片,信里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在和姑姑聊了一下當前的局勢,而這些都是公開信息,他完全可以推脫出去。”
聽著王瑞賢的介紹,康德安非常清楚,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抓捕這么一位,在各方都有好感的人物。是非常困難的,更何況他們并不是南越的情報機關。所以,一旦行動的話就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從而暴露自身的存在。
想了一下,康德安說道:
“抓鳥并不一定非要把這只鳥兒抓進籠子里。
有時候我們抓鳥的目的是為了利用這只鳥,比如就像信鴿一樣,那些信鴿,就是我們的鳥兒,我們可以利用它傳遞一些信息。”
王瑞賢聽到站長這么說,立即睜大眼睛說道。
“頭兒,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把他變成雙面間諜,是嗎”
在這個游戲之中,雙面間諜是非常普遍的一種現象。
“他絕對不會這么干的。我非常了解他,他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
聽著王瑞賢的判斷,康德安哈哈大笑道。
“我知道他的意志非常堅定,他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國家的,但是我們所需要的是什么呢”
冷冷一笑,康德安說道。
“我們所需要的就是借助他把我們所需要傳遞的信號或者情報傳遞到河內去。
河內對他是極其信任的,這也意味著他的情報很有可能會對河內的決策造成直接影響。”
歡迎稍微頓了一下,康德安抽出一根香煙,點著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繼續說道:
“所以接下來的抓你啊就是要把它變成我們的信鴿,變成我們的傳聲筒。
最終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成為我們的雙面間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