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利忘義的小人,姓馮的以后別是認識我。
對著馮成勛的背影,白向英啐了一口唾沫,然后低著頭朝著軍區那邊走了過去。
一個上午,白向英的椅子上就像是長滿了刺一樣,讓他時不時的站起來,走到門口又轉回來,就這樣一直在辦公室里面徘徊著。
“老白想去就去,你看你這樣一上午來來回回的看我的眼都暈了。”
看著心神不寧的白向英,馮成勛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后起身離開辦公室。
我怕他干什么!他敢惦記自己的寶貝閨女,孝敬自己幾瓶藥酒不是應該的嗎。
最終白向英還是覺得可以給蘇塵一個機會,讓他在自己面前表現一下。
一直熬過了吃飯的時間,白向英這才下定了決心,起身朝著蘇塵所在的那個院子走了過來。
剛剛吃飯回來,蘇塵剛想進入到空間之中,習慣性的釋放出精神力感知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忽然他就發現在門口站著一個人。
好幾次發現這個男的把手放在了門上,然后又把手放下去,臉上一副十分糾結的神色。
看到這個人的穿著打扮,還有儀容儀表,蘇塵立刻就猜到了他的身份,這肯定是那個想要收拾自己的白司令,想到這可能是自己以后諸多老丈人中的一員,蘇塵還真有點發怵。
深吸了一口氣,蘇塵直接走到了大門口,一伸手把院門打開了。
“同志,你是有什么事情嗎?”
大門打開,蘇塵就像是剛剛發現站在門口的白向英,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后向后倒退了兩步。
“蘇同志,我是軍區司令員白向英,這次過來找你,還真有件事情想讓你幫忙,昨天你不是給了馮司令一瓶藥酒嗎,我有個朋友也是這種情況,你看能不能先給我兩瓶,讓他體驗一下。”
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聽到白向英的話,蘇塵差一點沒笑出聲來,不過想到他是白佩瑤的父親,蘇塵也就沒有拆穿他。
“首長好,您說的這位朋友有什么癥狀,我配置的這藥酒主要是治療腎虛的,不知道你那個朋友喝了會不會管用。”
小兔崽子,你自己知道就算了,為什么非要說出來,以后得讓自己的閨女離他遠一點,萬一被這小子教壞了怎么辦。
“他的癥狀和馮司令差不多,我相信你的藥酒肯定好用。”
“那樣啊!剛好我這里就剩下兩瓶藥酒了,既然是首長的朋友,那我就把它給你算了,首長您先等一下,我這就去拿過來。”
想到自己一到這里,白向英就讓人想法收拾自己,雖然最后自己沒有受到傷害,但心靈上的傷害才是最無法治愈的。
想到這,蘇塵直接從缸里弄了兩瓶藥效更加猛烈的藥酒,相信明天他一定會好好感謝自己的。